提,你觉得这段婚姻还有必要维持下去吗?”
苏丹丹苦涩的问许草丫说。
“现在下午四点半,我去国营饭店拿肉去,我爷说留了两个猪脚,现在天气冷放的住,我打算提回来留着给你炖汤喝。”
许草丫低头想了会儿,而后看了手腕上的表,起身和苏丹丹说。
“那你路上小心点。”
苏丹丹叮嘱许草丫说。
许草丫穿戴整齐的出了苏丹丹的屋子,走到她家隔壁敲了敲门,让老太太帮忙去苏丹丹屋里,陪她说说话才放心的离开了筒子楼。
许草丫也没去国营饭店,直接去了肉联厂等着程西行下班,她总觉程西行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苏丹丹。
在下午五点半的时候,许草丫终于等到了穿着黑亮皮鞋的程西行,他的身旁还有一位围着红色围巾,同样穿着黑皮鞋的女同志。
“同志,你认识那位漂亮的女同志是谁吗?”
许草丫拉着一位穿着黑棉袄的女同志,塞给了人家一把大白兔奶糖,小声的问说。
“她啊,咱们肉联厂的一枝花,副厂长的闺女,牛红丽。和牛红丽走在一起的是咱们肉联厂财务部门的程西行程会计,听说两人都快结婚了。”
女同志笑呵呵的回许草丫话说。
“谢谢同志。”
许草丫道完谢后,便追着程西行和牛红丽而去。她心里愤怒极了,没想到程西行这个混蛋,竟然敢脚踏两只船。
程西行和牛红丽走到没人的小巷的时候,两人的手便牵了起来,许草丫的耳边甚至能听到牛红丽娇羞的喊说:“西行,讨厌!”
许草丫紧盯着程西行,他的手从牵着牛红丽,渐渐的把牛红丽的手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两人似一对热恋中的爱人。
看得许草丫的眼眸里冒着愤怒的火焰,她深吸了一口又一口气,平复好心情后,一步步缓缓的跟着两人进到一处空寂的院子,看着程西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
“啊啊啊,西行,你怎么能这么坏,我袄子还没脱下呢。咱们先做饭吃好不好?”
“红丽,我帮你脱袄子,棉裤要不要也脱?”
“讨厌,大白天的我脱棉裤做什么?”
“红丽,你说脱棉裤做什么?你说,咱们在这间门屋子里还能做什么?”
“西行,这间门屋子不错吧。为了让你能住进这间门屋子,我可没少跟我爸说你好话。”
“红丽,你再跟你爸说说把我调去采购部呗。”
“西行,你——你讨厌,你的手放在哪儿了呢?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许草丫蹲坐在程西行的墙角,冷着脸听着里面两人打得火热的声音,直到听到牛红丽渐渐的娇喘起来,才站起身用力的踢开了屋门。
走进屋后利落的把两人的衣物都扔到了屋角,而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前,眼神冷冰冰的看向两人,问说:“你们两人领证了吗?”
“同志,你是谁?”
“一人五百块,现在就要。不然我把你们俩圈起来扔大马路上让别人好好看看你们在乱搞什么关系。”
许草丫冷眼看着两人继续说。
“同志,我和我男人躺一张床上有什么问题?”
“你们是领了证的吗?你们这算是搞破鞋还是耍流氓啊?程西行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装死不说话了啊?”
许草丫看向程西行,冷笑着问说。
“许草丫,我和苏丹丹要离婚了。”
“这不是还没有离吗?就算你和苏丹丹离了婚,跟我现在抓到你们光溜溜的躺在一个被窝里什么事儿呢?对了,这位女同志,你知道他有媳妇和孩子吗?”
牛红丽尴尬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他有媳妇孩子还跟他睡?你可真随便。”
“我———我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要不是西行,我早就被人给欺负糟蹋了,他是我的英雄。”
“呵呵,你们都没错,一人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