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所致,而是燃了火的攻城弩才能留下的痕迹。
这伤痕一露,这位白先生的身份表露无遗。
白先生眼睛通红义正辞严:“贤侄,你已经寻回晴时刀,白某昔年在温将军麾下忝居副将,这么多年未寻得将军的血脉,如今得见,怎忍见主公后人遭人欺瞒任人欺凌!”
温钰面上一白,神色大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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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之外咸阳一座宫室屋檐上,温镜的脸同样煞白无血色。他听见殿内李沽雪的声音,那声音含有三分笑意和七分漫不经心:“…不瞒师父,他家二公子倒有些姿色,从前年少不知事儿,徒儿与他有过一段儿。”
韩顷语意冷下来:“你违抗为师的命令,私自上九嶂山,便是为了他?”
“那哪儿能呢,此番纯是公事。”李沽雪混不在意一般答道。
韩顷审视地问:“你说的可是实话?”
檐上温镜听见李沽雪的声音变得郑重,斩钉截铁:“真是实话,白玉楼温镜,徒儿与他如今早已两清,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