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动,这是否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林西没在肖王府久呆,他的身份还是保密状态,毕竟暗地里还有一个林玖在窥视着他,若是知道他离开了京都,百分百会组织暗杀,他可不想尝试万里奔逃的滋味。
回到西城的宅子,林西便找来了花海棠,道:“三娘,你哪儿还有融吗?”
花海棠被问得一怔,随即说道:“主子要这个作甚?”
“想给大皇兄试试。”
“主子,可是肖王做了何事,激怒了殿下?”
花海棠跟着林西四年,十分了解他,知道他本性善良,能让他说出这番话,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你不过是体弱多病,而我失去的可是太子之位’。”
若是没有经历,林西不会这般怒火中烧,他永远也忘不了被药瘾折磨的滋味。
“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林西都经历了什么,花海棠一清二楚,一是她亲眼目睹,一是她是大夫,不怪林西会生气,她听着都气不打一处来,道:“三娘明白了,现在就去做。”
焦战见花海棠出了门,倒了杯茶给林西,道:“殿下喝杯茶,消消气。”
林西接过茶杯刚要喝,突然想起方才自己说过没生气,道:“我又没生气,为何要喝茶?”
“是,臣说错话了,应该是‘殿下喝杯茶,解解渴’。”
林西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好笑,道:“若我说不渴,你又会说什么?”
焦战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道:“那就说‘殿下喝杯茶,润润喉’。”
林西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的怒气彻底消散,“好,我喝。”
“殿下,肖王叛乱已经平定,您打算何时回京?”
“京都还有两个祸害等着收拾,自然是愈快愈好。”说到这儿,林西停了下来,道:“我记得当初查狼妖案时,三娘寄售药品的店铺就是信王名下的,可对?”
“没错,那药铺叫黑药堂,正是信王名下。”
“怪不得刘家能买到这些东西,还不被人察觉,原来是他们早有勾结,这还真是出人意料。”
林西仔细搜索剧情,并未找到有关信王林江和刘娇母子的故事线,但林江确实是诸多王爷中活得最滋润的,无论谁上位,他都在京都雷打不动。
“信王和刘家……或者说信王和刘娇有何牵扯?”
焦战也回想了一下前世的记忆,并未察觉有何不妥,道:“殿下恕罪,臣也不知。”
林西深吸一口气,道:“我怎么觉着这京都被一层迷雾包裹,有些看不清了。”
“臣相信殿下就是那股吹散迷雾的风,臣愿追随殿下,保护殿下,誓死不悔!”
林西转头看向他,看清他眼底的认真,不禁勾起嘴角,玩笑道:“我还以为都督会说我是太阳。”
“下次一定。”
林西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一笑便停不下来了,直笑得焦战一脸莫名其妙,却又忍不住跟着扬起嘴角。
隔日,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出了兰州城,朝着京都的方向一路前行。出甘肃,进陕西,过山西,历经月余终于来到了河北境内。这一路遇到的暗杀至少有十次,都被一一击退,眼看过了河北就到京都,再想暗杀堪比登天,这将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保定的一家客栈前,杨潇抬头看了看,径直进了客栈。
店小二见有客进门,连忙迎了过来,热情地招呼道:“客官来了,您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你们客栈可有院子?”
“有,咱们客栈可是保定城最大的,大院小院都有。”
“那便定你们客栈最大的院子。”
“好嘞,小的帮您叫掌柜,您稍候。”
店小二转身进了后院,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又回转,身后跟着个中年男人。
“掌柜,就是这位爷,他要定咱们客栈最大的院子。”
掌柜打量了打量杨潇,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