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
“是,若想完全恢复至少要两个月。”周钰肯定地点点头。
林西无奈地说道:“好吧,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吧。”
周钰为林西固定好夹板,又用纱布缠好,便躬身退出了大殿,全程都是面无表情,就好似面瘫一样,真是可惜了一张好看的脸。
周钰走后没多久,林扈就带着汪桥来了春和殿。
林西见状单脚起身,道:“父皇,您怎么来了?”
林扈大步走上前,伸手扶住了他,关切地打量着,道:“西儿这是哪里伤了?”
“父皇别担心,儿臣只是扭伤了脚,并无大碍。”
“怎么伤成这样?”林扈扶着林西坐回床上,弯下腰查看他的脚踝,一看那凄惨的模样,心疼得不行,恼怒道:“这些奴才是干什么吃的!”
春喜等人连忙跪倒在地,道:“奴才知罪,请皇上责罚。”
林西见状连忙出声维护,“父皇,是儿臣不小心,跟他们没关系,您要是责罚,还是责罚儿臣吧。”
“哼,你就护着他们吧,早晚有你吃亏的时候。”
“父皇,不说这个,儿臣今日去御书房是有事找您。”
林扈知道林西在转移话题,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揪着不放,道:“西儿找朕何事?”
林西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道:“你们都退下吧,我有事要与父皇商量。”
汪桥出声说道:“殿下,还是让臣给您瞧瞧吧。”
林扈应和道:“对,让汪桥给你瞧瞧,看看可有不妥。”
“好。”林西明白他们是担心自己的伤,自然不会反对。
汪桥仔细查看了林西的脚踝,确定并未诊错后,这才放下心来,和春喜等人一起退出大殿。
林西将花了两天才写好的计划书递给林扈,道:“父皇,这是开办玻璃厂的计划书,您看看。”
林扈接过厚厚的计划书,仔仔细细地看着,一边看一边点头,看不懂的地方便询问林西,林西给与解释后,林扈很快领会,并指出不妥之处,然后在提出改进的方法,两父子删删减减,写写画画,一份更为详尽又合理的计划书诞生了。
两父子整整讨论了一个下午,待回过神来,已是日落黄昏。
林扈将计划书收好,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道:“西儿不愧是朕选的太子,林国有你,未来可期!”
林西苦笑着说道:“父皇,您确定不是笑话儿臣?现在看来,儿臣这份计划书简直做得一塌糊涂,太过想当然,一点不切合实际,还好有父皇在,若真按计划书实行,不仅会闹笑话,还劳民伤财,不仅不会造福百姓,怕是还要招来一顿骂。”
林西的计划书是照搬了现代的管理模式,但这是在古代,太过先进的理念,根本不能适应社会,就像古时候的王莽改制,最后也只能是以失败而告终。
有了林扈的参与,留下了可实行的部分,修改和补充了其他条款,让整个计划书更贴合实际,这样运行起来才更具可行性。
林扈笑着鼓励道:“西儿的许多想法都很大胆,让朕醍醐灌顶,虽然现在实行起来有些困难,但不代表以后不行。父皇还有时间,可以帮西儿打打前站,替西儿铺铺路。”
“父皇,您怎么说这种话?”林西敏锐地察觉道林扈语气里的不对。
林扈怔了怔,随即说道:“朕说错什么了?”
林西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道:“父皇,您可是有事瞒着儿臣?”
林扈无奈地笑了笑,道:“西儿又不想参政,不知道的事可多了,你说的是那一件?”
林西回想剧情,书中的林扈是在他十八岁那年病逝,可具体什么病,书中并没有说,他今年十五,也就是林扈还有年的寿命。想到这儿,林西的心脏一阵抽痛,本能地攥紧林扈的手臂,道:“父皇,您实话告诉儿臣,可是您的身体出了问题?”
林扈感受到林西的不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笑着说道:“西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