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5 / 6)

看着焦战,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道:“焦大人,奴家不就给你下了回药嘛,你至于记恨到现在?”

花海棠因为焦战的外貌而升起的好感,被焦战接连的怀疑消耗殆尽,她现在一看到焦战就觉得头疼。

“殿下可是中毒?”

杨潇也出声问道:“是啊,殿下到底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样?”

花海棠看看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清楚若不说实话,焦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道:“殿下如此,并非中毒,而是药瘾犯了。”

“药瘾?这是何意?”

“这些年殿下日日喝药,顿顿吃药膳,在‘融’的作用下,形成了药瘾。一旦停药,便会和毒瘾发作一样,痛苦不堪,就像你们方才看到的一样。而若要彻底清除体内的毒素,这个过程是必须的。”

“这种状况要持续多久?”

“至少要一个月。”

“昨晚晚膳殿下并未喝药,是否已发作过一次?”

花海棠点点头,道:“是,昨晚发作过一次。”

焦战目光灼灼地看着花海棠,“必须由你施针,才能减少痛苦?”

“奴家的针灸之术,只能帮殿下半月左右,之后的时日只能靠殿下自己熬过去。”花海棠直视焦战,让他看清自己眼底的情绪,道:“奴家明白,因为奴家的身份,焦大人对奴家多有防备,但奴家是真心想要治好殿下,已告师父在天之灵。”

两人对视良久,焦战方才移开视线,道:“殿下是否每日都要发作一次?”

花海棠见状悄悄松了口气,道:“初时,每日发作两到三次,之后会逐日缩减。”

“两到三次……”焦战看着林西苍白的脸,道:“那这么说,半月以后,殿下只能靠自己熬过去,并无他法?”

“是,别无他法。”

杨潇看向林西,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长针,不由一阵心疼,道:“殿下受苦了……”

见众人沉默,余庆出声说道:“焦指挥使,杨指挥使,殿下的身体状况是机密,皇上吩咐过不能外泄,望两位大人听进心里。”

杨潇闻言保证道:“庆公公放心,我们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外传。”

“二位大人请回吧,殿下需要好生休息,若无要事,莫要打扰。”

“好。”杨潇应声,转头看向焦战。

焦战没有多言,站起身快步走出大殿。

杨潇见状和余庆打了声招呼后,急忙追了出去。

待两人走出大殿,余庆方才看向春财和春禄,道:“他们私闯殿下寝殿,为何不阻拦?”

两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春财焦急地解释道:“公公息怒,奴才们方才只顾着绑住殿下,没留意有人进殿,后来发现两位大人后,也曾出声阻拦,只是奴才们拦不住。”

“拦不住就不拦了?若他们是刺客呢?”

“若当真是刺客,奴才便是舍了这条命,也定护在主子左右!”

余庆看了他们良久,道:“现今殿下身边缺不了人,今日的账暂且记下,待殿下病好以后,看咱家怎么收拾你们。”

“是,奴才遵命。”

殿外,杨潇追上焦战,道:“焦大人,庆公公可是皇上的亲信,你怎能连招呼都不打,便转身离开?”

焦战转头看向杨潇,别看他面上平静,心却彻底乱了。他清楚方才的举动,定会惹余庆不悦,却还是那么做了,只因他不忍再看到林西的惨状,也无法想象离开针灸之术,林西要承受怎样的痛苦。

焦战不答反问:“殿下今日对你说了什么?”

杨潇被问得一愣,随即说道:“殿下既然对我单独说,那便是不想让焦大人知道,焦大人该心中有数才对。”

焦战接着问道:“与案件有关?还是其他?”

杨潇沉吟了一会儿,道:“无可奉告。”

焦战没再多言,转身就走,既然杨潇这么说,那就说明林西对他说的,有可能与案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