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哥教我的。”冬灼还在写着。
顾医生有些诧异,就算是苏隽鸣教的,也可能模仿得一模一样吧,而且还写的有模有样的,这家伙才来人类社会多久就都能写字了?
见他能写字,便又唠叨多几句让他记下来。
“然后就是尽量多让他对自己的病情保持一些信心,现在有你的血液作为最好急救,他还是不用那么害怕的。”
冬灼笔尖一顿,墨水稍微晕开:“他害怕吗?”
“谁不怕自己生病呢是不是,他是怕自己好不了。”
苏隽鸣换完衣服下来,下楼梯时见这两人凑得那么近,好像在说着什么秘密,他走了过去,正好看见桌面一堆新的药,眉头皱了皱,表情有那么些复杂。
“又要换药了吗?我没发烧。”
顾医生无奈:“这是正常的换药,你别紧张,没说你恢复的不好。”说着拿出听诊器:“坐下吧,我给你听诊。”
冬灼见苏隽鸣下来,便把写好的纸叠起来。
苏隽鸣看见冬灼把写了什么的纸折起来,他坐到顾医生旁边,又好奇问:“冬灼,你写什么了?”
“写的情书。”冬灼笑着看向苏隽鸣:“要现在念吗?”
苏隽鸣:“……”他摇了摇头。
冬灼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笑出声,把纸放进口袋:“晚上睡觉前给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