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是伊酒靠关系进的军区驻地。
伊酒嫌烦从来没搭理过,风言风语传开了,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可以肆意欺辱的软弱羔羊。
驻地里一名小有权势的军官追求伊酒被拒绝,恶向胆边生,趁伊酒值夜班的时候把他强掳进了宿舍,想要直接上了他,他笃定以伊酒的软弱,肯定不敢说出去。
军官的洋房宿舍恰巧邻近白濋的宿舍,白濋当时刚进军区,听到呼救声觉得有意思,就和燕戮爬墙去看热闹了。
热闹看到了,是一场精彩的捅刀秀。
伊酒在军官身上扎了近百刀,几乎将人活剐了,军官浑身血肉模糊,但就是咽不了气。伊酒冷静地收起刀,将人拿被子一卷,一路拖到宿舍区,丢在医疗室里爱嚼舌头的医生宿舍门口。
军官的哀嚎声一直没停,血迹拖了一路。还不到休息的时间,动静太大,惊动了整个军区,这也导致所有人都看到了发生的事。
嚼舌头的医生整个人都吓傻了,伊酒把人往地上一丢,揪着医生的衣服擦了擦刀上的血:“是你把我今晚值班的消息告诉他的?”
伊酒没对医生做什么,他就是借了个手铐,把“血葫芦”军官和医生拷在一起,丢进医生的宿舍里,锁了门,让两人待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神清气爽的起床,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才打开医生的宿舍门。
医生被吓得满脸涕泪,伊酒大大方方地表示:“以前你多嘴多舌,按我的性格是要割了你的舌头,但我昨晚玩得很尽兴,咱们两清了。”
军官也没死,伊酒把人救了回来,当天上午用轮椅推着他去了军区总部,下午就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自那以后,军区里就没有人敢惹这个温温和和的笑面医生了。
后来白濋和伊酒成了朋友,两个人倒是常常凑在一起吵嘴,伊酒也是军区里鲜少敢和白濋叫板的人。
白濋握着洛斯的胳膊,熟练地撸起衣袖,绑上止血带:“说的是,只是你有所不知,我们行动小队的队长就是他,他是行动外援,也没有长官。”
伊酒有些惊讶:“你是行动队的队长?”
洛斯看看白濋,见他没有说笑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这个名头:“可能是因为在永生轨内,我比较厉害。”
一点都不谦虚了。
白濋微微勾了勾唇角,拍拍洛斯的胳膊,扬起的唇角瞬间拉平,笑意又淡了:“你太瘦了,回去体训,饭也得多吃。”
胳膊上没多少肉,血管细得不像成年人,这样一针下去,他都怕把洛斯给抽晕了。
白濋拧着眉头,冷声吩咐:“燕戮,找点糖冲杯热水过来。”
洛斯攥了攥拳头,小臂上隆起一点肌肉的弧度:“长不胖的体质,吃多少都这样,你别看我瘦,这身上都是肌肉。”
胳膊内侧的针孔变淡了很多,几乎看不出来,有一两个没有褪尽的黑点,乍一看像是痣。
白濋捏了把他的肌肉,面无表情:“软绵绵的,你这是白斩鸡肉吧。”
洛斯:“……”
伊酒拿药棉消毒,笑着安慰道:“他这张嘴就是招人恨,我看你的肌肉挺好的。”
白濋轻呵了声:“是挺好,军区食堂标价10元一份。”
洛斯最熟悉的就是食堂,标价10元一份的,只有辣子鸡:“你辣子鸡吃多了吧!”
伊酒快笑疯了,见洛斯一脸憋闷,忍不住也逗了他一句:“往好了想,他可能是在夸你。”
“夸我什么?”洛斯看了眼伊酒手上的针,条件反射绷紧身体,抿着唇神色严肃。
小废物似乎怕打针,意识到这一点的白濋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把一头白卷发揉得乱七八糟:“还能是什么,夸你辣呗。”
洛斯一噎,刚张了张嘴,就被扎进胳膊的针给扎失声了。
妈的,好痛!
进行血液检测需要采集更多的血液,足足十公分的采血管,一共有两根。
保守估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