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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小鱼缸,里面那条小金鲤半死不活地翻着肚皮。

展猫的嘴角抿了一下,这种本在他食谱上的生物,看到他就会本能害怕,他已经习惯了。

“你就这样带着她上堂?”

白小凡摊摊手,一脸无奈:“没办法,她被你吓到了,本来就没给自己剩多少灵力,这下更是连化形的灵气都不够了。”

“可这样……你觉得他们会信吗?”展猫额头都快蹦出十字青筋了,“你带条鱼来,说这是骗了张探花的妖怪……”

“传金沙沙上堂……”

里面的人显然等不及了,催着包拯下令,传这个骗子上堂。

白小凡就不再理会展猫,直接拎着小鱼缸就走了进去。

“沙沙!”已经被剥去官服,穿着一身白衣的张启墨跪在堂中,闻言转头朝门口望去,看到白小凡时,眸光一黯,立刻回头朝堂上的包拯说道:“禀包大人,此女并非我认识的金沙沙!”

白小凡:“我又没说我是金沙沙,我是负责替她打官司的讼师白小凡,见过包大人。”

包拯上次在钱玉娘一案时,就已经见过白小凡,也知道她跟七扇门的关系,便点了点头:“白姑娘免礼,那金沙沙何在?”

白小凡举起手中的小鱼缸,将里面金灿灿的小锦鲤亮给众人看。

“在这里,它就是金沙沙。”

“胡扯!”

“骗人!”

“那分明是一条鱼!怎么可能是金沙沙……”

不光是张启墨不信,金家父女更是不肯相信,反而怀疑是张启墨跟人装神弄鬼。

“别以为随便找个江湖骗子,弄条鱼来冒充妖怪,我们就会相信。张启墨,你在皇上面前,可是亲口承认,与九娘有婚约,想要反悔的话,就等于欺君罔上,罪该万死!”

“嘁——说是是江湖骗子呢?”

白小凡不满地说道:“你没见过的事,不等于这世上就不存在。更何况,张启墨只说与金九娘有婚约,又没说是你家的金九娘,是你们自己见人家考上了探花,就巴巴的赶去相认,厚着脸皮当自己没退过婚……要说欺君之罪,难道你们不是?”

金老爷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张启墨明明说的是人,你带条鱼来,分明就是骗人!”

“我从不骗人。”白小凡笑眯眯地说道:“包大人可以替我作证。”

这次开堂审案并没有对外,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都是开封府自己的人,这也是白小凡毫不掩饰金沙沙身份的原因。

包大人晚上连鬼都能审,大白天的,审几个妖怪算得了什么。

不过就连包拯显然也没想到她如此简单粗暴,居然要他来作证,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

“本官可以作证,白姑娘所带的金鲤,正是帮助张启墨东山再起的金沙沙。”

“沙沙?!它真……真的是金沙沙?”

张启墨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小凡手中的鱼缸,里面的金色小鲤鱼虽然半死不活的模样,可他仔细看时,心中竟有种莫名悸动的感觉,让他终于确定,眼前这条鱼,真的是曾经为他红袖添香,雪中送炭的金沙沙。

“她为何会变成这样?难道……难道不能变成人吗?”

金沙沙吐了几个泡泡,十分无奈。

她倒是想,可现在不是变不出来吗?

白小凡望向张启墨,说道:“你身上,可有她曾经送给你的物件?”

张启墨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指指自己的心口处,“有——但我拿不出来。”

他先前已经被剥去了外袍,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做为一个被投入大牢的阶下囚,本就不容许他带着任何私人物件。

可那是他的沙沙在他前去赶考时,送给他的护身符,他当时以为是她求来的灵符,可没想到等他出了考场,那护身符居然消失了。他到处找也没找到,急得出了一头一身的汗。

直到沐浴之时,他才发现,自己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