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支狼毫,后母他们又不能顺意。

知霞在一旁伺候着她起身,不禁怨怼,“这陈氏未免也太过狭隘了些,本就是我们的东西,拿了回来,怎么还成了我们的不是呢,这回过去,也不知道他们是又想了什么法子去作践人,偏又大爷还在生气......”

提起李观,知霞的声音也渐渐淡了下去。

她们都知道,李观是个轴性子,哪能轻易消气。

李挽朝已经坐起了身,更好衣后,一头乌发如绸缎一样倾泻在身后,知霞拿来了梳篦为她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