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苏容看着课表上那几个浅显易懂的字,皱起眉头。为什么“数学”、“语文”、“英语”……这样的字眼他们能看懂呢?
根据刚才的情况来看,只要是课程相关的内容他们都是听不懂的,可上的是什么科目他们却听得懂。
事实上看得懂看不懂在她看来都一样,毕竟课程都听不懂,知道上的是什么科目有什么用?但是规则怪谈特意让他们看得懂这一点,目的就有待深究了。
难道他们其实故意弄混了这些科目,例如第一节上的其实不是历史而是英语这样,但是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很快这节课也上完了,上午还剩下最后一节。这次调查员没有集结,而是继续和原住民套近乎。苏容并没有这样干,虽然她打算午休的时候找王建国问清楚一些事,但这并不代表之前不能去找他。万一午休的时候他去了自己的宿舍没有回来,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拿着历史书,苏容一路来到最边上的房间门,敲门进去之后,果然看到了王建国。除了王建国在,这里还有几名老师。
苏容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老师我来找你问题,我们能出去问吗?”
俨然是一副羞于被人听到自己要问什么简单的问题的模样。
王建国当然不会不答应,跟着苏容来到走廊上,两个人又一起去了楼梯下面。那个地方相对而言比较隐蔽,因为环境黑暗,也不容易被发现。
“为什么你们讲课我们听不懂?”苏容开门见山的问道,但并没有询问她之前想问的,关于王建国是怎么到这个【固定规则怪谈】的内容,而是问起了课堂有关的内容。
什么时间门做什么事,这一点她向来再清楚不过。区区十分钟的课间门时间门,就算对方长话短说,恐怕也就堪堪能讲完自己的经历。
但他的经历除了能满足苏容的好奇心和疑惑之外,对于通关这个规则怪谈,或者解决面前的困境并无大用。所以苏容只问了自己现在该问的东西。
她需要尽快知道他们这些调查员听不懂老师讲课是为什么,然后再问问考试的内容,接着是这个【固定规则怪谈】里到底有没有规则纸,最后问问中午午休的时候能不能出来,他会在哪。这是在上课的时候,她就为自己列出的大纲。只希望十分钟的时间门能让她问清楚这两点。
然而第一个问题就折戟沉沙了,王建国无奈的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开始上课之后,我就没有意识了,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我的意识才会回来。这一点从我来到这里,第一天上课开始就是这样。”
听到这里,苏容不由得眼睛微微瞪大。她猛地想起自己之前为了欺骗其他调查员,随口说过的“这个【固定规则怪谈】里的原住民的记忆有问题,他们好像还有另一层记忆”的话。
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的说对了,他们真的有另一层记忆!
难道上课的时候的老师其实是诡异,又或者是第二重人格?但是为什么这第二重人格只针对调查员,学生们却完全听得懂呢?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王建国继续道:“我也问过其他老师,他们也说不清自己上课到底讲了什么东西,但是对此却并不疑惑。无论我怎么提醒,他们都不觉得这样有问题,甚至怀疑我有问题。我怀疑他们的认知被修改了。”
的确,这种情况很像是被修改了认知。「祂」的基本手段之一就是改变认知,让人在不知不觉间门跌入「祂」的陷阱。
而王建国没有被修改认知的原因,苏容猜测可能是因为他曾经是调查员。
看得出在这个问题上短时间门内没法再进一步了,苏容看了眼时间门,果断开始问第二个问题:“我们最近有考试吗?”
“有,周五有一个周考。不过就是在课堂上做一份小卷子,应该不难。”王建国说道,随后又想起来他们听不懂课,连忙补充道,“我可以看看能不能提前把题和答案透给你们,你们自己想想办法,能不能在考试时直接抄上去。”
对于这些在为人类奋斗的调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