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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自众人上方越过。

众人战战兢兢去挡,还没抬手已被剑气逼退。

更多的弟子迅速赶来,一路不住有人拦路,只是他们不及来人一招半式,只见遮住双眼的白衣人身影流转,速度极快,一路打落阻拦者法器,弟子们摔至两旁。

飞沙走石间,人已落至议事大殿前,他摘下白绫,凛然看着殿上牌匾,手一扬,白绫悬挂于牌匾之上,若风中飘荡的白幡。

一行人匆匆走来,为首者蓝衣高冠,腰间挂掌令,在那台阶之上陡然驻足,神色惊变,长剑一指:“许……许千阑,你这幽冥……魔物,还敢擅闯微明宗,圣君没有处决你,怎么会还放你回来?”

许千阑眼眸扫过此人:“君若时,师徒一场,我不杀你,让路。”

“你……你不要说大话,也不是你想杀就能杀得了的,应谷主医术高超,他……以药理论道,宗门上下无人不服,我修为亦有长进,你便是我师尊又如何,跟你数年不过如此。”

许千阑看了看他,微蹙眉头。

“不信的话你尽管来,应谷主的确在殿内,但我绝不会让你伤害他,今日有我在此,你一定进不去。”

许千阑抚抚剑鞘:“好,那我倒要试一试你是否真有长进。”

说罢剑气往前一挥,君若时连忙举剑挡住,那剑气再一转,自其侧方袭去,对方才挡,而剑气再换方向,君若时来不及抵挡,一下被这剑气拴住。

凌厉剑气一卷,他整个人被拉到许千阑面前,强大力量让他无法站立,双膝重重跪于地上。

他紧紧拉住许千阑的手腕,大喘着气道:“我……我打不过你,但我也绝不允许你进去,你若想进,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许千阑低眉看着他,手被攥住,他顿了须臾才甩开,摸一摸手腕,将人推至一旁:“不自量力。”

宽袖一拂,白衣人执剑走进大殿。

应行霄坐在那正殿之上,那里本该是宗主之位。

诸多仙尊与内门弟子们鱼贯而入,将许千阑围住,可又不敢离他太近,都举着法器警觉盯着他。

这里面的仙尊有与他昔日交好的,也有不怎么来往的,而弟子们都上过他的课,这些人,他们现在本应该在外面击杀妖邪,但全都呆在仙门。

许千阑环望一圈,目光再落定到堂上:“应行霄,师兄是你杀的。”

那堂上淡然静坐之人表情微变,很快又覆上笑意:“你不要血口喷人。”

“是啊,魔物,你怎能诬陷应谷主,谁不知道,岑宗主是那日为护你被击落,不甚摔在树桩上死去的。”周边有人道。

“对啊,你平白一句话,就让应谷主陷于不义之中吗,岑宗主可是谷主的亲外甥,他为什么要杀他?”

“说话要讲证据。”

许千阑侧目:“我亲眼所见。”

堂上人一把攥紧手中杯。

“你亲眼所见,算什么证据?”周围人又道,“除非是还有人看见,你把证据拿出来。”

“我亲眼所见,我来报我的仇,杀我要杀的人,需要经过你们同意吗,要给你们什么证据?”

“这……”

许千阑再往堂上看,一字一句道:“我师尊,也是你杀的。”

堂上人抬眼。

周围人再惊:“你胡说什么,前宗主是修炼之中遇雷霆之火,而暴毙身亡,整个修界都知道。”

许千阑往前走,众人也跟着往前走,围着他。

“剑引溯雪,冰封之法,我师尊的独门之技,此法袭击他人,损伤部位若如冰封,任何术法灵决都无法修复,残缺之处便永远残缺,师尊仁厚,鲜少使用此法。”

师尊很少用这技能,此技原也没有名字,剑引溯雪,只是其施展时剑气若引来溯溯回雪,旁人不知其名,大抵以此形态来称,是以,他在之前听到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他凛然看着堂上人:“仙莱岛主曾自称因斩杀妖邪而中了此术,应梧玉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