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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突然袭击,这难道也是公平对招吗?”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莫挽真点头,干脆利索的收回剑只,看向对方,说;

“既然如此,你现在可以来对我出招,请——”

他略微歪了歪脸庞,日光之下,那俊美无暇的面容上露出无害的神色,却叫人觉得心惊胆战。

克下心中的一时怯意提剑而上,却再无选择退出的机会。

有人出招,莫挽真也出招,他起剑只有一只剑,出剑时候已经化出千万道剑光,千万道剑光同样光辉夺目,气势凌人,让人看花了双眼,甚至不知该要对抗那一道剑。

然而他分辨不出,莫挽真却也不给分辨的时间,那剑光逼近,看不清它的来路,看不清它的方向,却感受到逼命的杀机,不想等死,只能举剑,只能应招,有形无形,都无半分停下来的可能;

剑招越来越快,步步紧逼,即使旁观也有一种窒息的错觉,仿若一个放松的呼吸便要血溅三尺。

在那挑战之人已经退到了高台边缘,仰面就要跌落高台,而剑已经离手,无法抵御扑面而来的剑光时,终于有人开口制止这要闹出人命的对招;

“莫挽真,这只是切磋,不可杀人!”

千万道剑光簌簌落下,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戳的千疮百孔,然而眼前仍然只有一只剑而已。

莫挽真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那目光无任何感情可言,就像是世上最美妙的玉石,有神无情。

“你看出来我的剑招,有任何剑道的影子了吗,若看出来,按你们所定的规则,当是我输了。”

“……”

这谁又能看的出来呢……

对方只愣了一下,便脸色苍白,「啊」了一声,是脚下一个踉跄,从高台之上跌落,引起一阵的惊呼之声。

莫挽真收剑,在高台之上踱步而行,不像是比剑,却像是踏春,又目光在台下游走,说道;

“下一个,还是你们一起来呢?”

许久再无人应招,他才感到无趣的说道;

“真正有能力与我比剑的人没有出现,反倒是你们前来挑战,此刻却又踌躇,我以为论道会能让我见识更好的剑道,此刻却觉得有些后悔来了。”

在场之人无不面红耳赤,自然是有人想站出来教训一番,然而各自门内互相使了眼色,压下脾气暴躁的同门,不可轻易出手,莫挽真的修为显然远不至于眼前所表现出来这般,他们勤修苦练,实力大增,显然莫挽真这些年也并未荒废修行,甚至,他的进步,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那剑招一剑化万剑,万剑又归一,变化无穷,无人可及。

与其再另行突然的出丑,不若和众人一样保持沉默,如此便能说服自己——另类的是莫挽真而已。

然而来到这里的人这么多,总是有人偏要开口;

“真正有实力的人?你不会是说太玄宗的大师兄柏长明吧,哈!”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各怀情绪的看向东方的庄家,太玄宗倒是不亏天下第一宗门,大师兄柏长明也一派得失不在心中的气度,闻言,也只是微微一笑,说;

“我天赋不如莫挽真,这并非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既然心知肚明,倒是不必多费时间,诸位若有想讨教的,倒是不妨上台一试,我想莫挽真一定不会拒绝。”

他虽然没打就认输,却也没人来嘲笑他,他是太玄宗大师兄,这地位没人敢得罪是第一,其二,他开口说话,并未大喊大叫,十分平和,却能让最外围的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可见他实力也非同一般,这句话不过是不想徒增事端的谦辞。

太玄宗一向宣扬以和生气,他若真正下场,反倒不美。

“我的话自然不是对柏道君所言,而是——”

莫挽真再次开口,话音落下的时候,已然同时转过身去,看向了在屋顶之上静默着俯瞰全局的人,那一瞬间,千万双眼睛齐齐看了过去,而后露出诧异意外的神色。

只因高屋墨瓦之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