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真飘忽的身影,他垂眸一笑,甚是好心情的说;
“不妨和你讲要与你做的交易说的更详细一点,我可以助你请这位王母回去,你只需要告诉我,借你灵台血的人在什么地方就行,是不是十分的划算?”
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就能解决自己现在最苦恼的问题,岂止是划算,简直是送上门做慈善了。
焦药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心动,但是——世上真有送上门的好处么,况且,他不信眼前这个人,会是如此好心。
“你会这么好心,让我占便宜吗?”
“说出这样的话,是你觉得自己很了解我?”
莫挽真轻笑一声,又垂眼看向他,倒是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在让你占便宜,原因么,是因为我要问你的问题,是我师兄弟必要要知道的事情,我倒是无所谓用更简单的办法自你身上得知答案,不过我师兄光辉良善,我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帮师兄维护完美的印象啊。”
“你要做什么,又没和我说过。”
周弦青拉回思绪,看了莫挽真一眼,是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什么事情都要扯上自己;
“也不必拿我当借口行事,再说,你又能用什么办法来说服这位鲛人王母回转海中?”
“用来做交易的事情,说出来还怎么完成交易呢,不过——”
莫挽真,抬起头打量着周弦青的神色,而后恍然大悟一样笑道;
“师兄,你难道在怪我没提前和你商量么,我要做什么,当然是为了尽快完成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啊,师兄你将找春的事情交付给我,我当然要完成,你看,这不是已经近在眼前了么,师兄倘若对我不满意,那我以后每天睡觉前,起床后都和你讲我第二天要做什么,师兄满意吗?”
周弦青:……
他还真不知道,莫挽真挥对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这么上心,而且对眼前的乱局充耳不闻,只关心自己的目的——某种程度上,或许要说一声佩服。
至于他说的后半句话,周弦青想也不想,立刻拒绝这种给自己找罪受的要求。
“免了,我不想英年早聋。”
莫挽真叹出一口气,颇为遗憾的说;
“师兄,你每次都要这样结束,真是不解风情啊。”
周弦青:……
周弦青甚至连反驳的话都懒得讲。
一旁,云照初贴了贴自己的表兄,有些戒备的悄声说;
“表哥,这人不会被夺舍了吧,怎么会有如此怨妇的形象,真叫人胆战心惊。”
白少微按了按他的肩膀,亦悄声说;
“也许这就是他们师兄弟之间独有的沟通方式,你我没必要了解,习惯就好。”
周弦青:……
有时也恨自己为什么能耳听八方,他心烦意乱,心中默念清静经,看着眼前的混战,只当完全没听到身后的议论。
莫挽真等不到周弦青的搭话,百无聊赖,又垂眸看向水中的焦医师,漫不经心的说;
“怎么,你考虑的如何?”
焦医师回过神来,却仍是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人族剑客,他轻缓的摇头,说出自己的决定;
“你放弃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答应过他,不会轻易泄露他的秘密。”
莫挽真轻哼一声,对他这样嘴硬的态度不以为意,漫不经心的说;
“没必要立刻拒绝,你看——外面他们一家人可正是好戏演的最激烈的时候,你修为太低,幻化不出双腿,也出不去洞穴,行动上无法做任何的事情,显然你的意见这位王母也不打算做任何的参考,在等待他们的家事解决之前,你可以用这段时间进行很从容的进行权衡。”
焦医师:……
虽然这是事实,然而这样说出来,却也太过于直白了,让他无法不产生些微的羞愧之情。
莫挽真并不打算逼迫他,不过,却也有提醒;
“这交易永久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