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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意别乱想。”

阿策眉眼微抬,信任的点了点头,将目光移到了冀北王身上。

冀北王噎了一下,赶紧的挤出一抹和善的笑来:“是是是,以后这就是你的家。王府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冷冷的瞥了江摇一眼:“还不赶紧坐回去。”

江摇跟随冀北王多年,知道她这是好面子的毛病又犯了,不想在月家人面前闹僵起来。于是憋屈的坐了回去。

两个人一同见完礼,江摇从腕上掏了一个双彩的翡翠镯子,让随侍的奴仆递给了阿策。

阿策惊喜的接了过来,翻来覆去的打量了一下,笑着给温折玉看:“妻主,这镯子我没见过,真好看。”

温折玉温声回道:“这叫春带彩……”她经常混迹在珠宝铺,知道这镯子看起来好看,成色却很是一般。

阿策乖巧的点头,对着江摇笑道:“多谢江主君,这镯子我很喜欢……”

他看着仿佛爱不释手,却并不往手上带,仿佛不谙世事的幼童,拿到了心爱的玩具跟人炫耀:“江主君待我真好,等我回去一定要给阿姐看看,这镯子比她买的都漂亮。”

江摇得意的笑了笑,这月写意是个傻的,不识货,还拿着鸡毛当凤羽呢。

真是可笑。

他刚要开口客套几句,好让冀北王看看他的温柔贤淑,谁知阿策摸了一会儿镯子,便露出了白生生的跟藕节似的手腕,上面一只飘蓝花型的冰种镯子一下子显露在人前。

阿策看起来像是要摘了这个,将江摇给的换上去。

冀北王的视线一直放在阿策身上,皱了皱眉,忽然开口:“春带彩意头确实不错,但我怎么记得上次宫中来赏,有一对更为鲜亮的,既然小意喜欢,不如就送他玩吧。”

若是月写意真拿这只镯子给别人看,那她冀北王也不必做人了。

尤其是月扶摇那人,心思深沉,岂不让她凭白的对王府生了芥蒂。

“真的吗?还有一对?那就谢谢婆婆跟江主君了。”

他笑得又乖又甜,江摇看了却觉得格外的刺眼。那对镯子成色极好,是春带彩里的极品,早就让他许给了江晏,说是等他跟阮儿大婚时作为聘礼一同给他。

结果,跟这月写意一个照面,就没了。

江摇的脸色难看之极,连勉强的笑都挤不出来了。冀北王瞪了他一眼,别有深意的看着温折玉道:“昨日里想必小意也累了,不如先让他回去。玉姐儿,你留下,我有话问你。”

阿策跟江摇都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江摇还想在阿策面前摆一下长辈的谱,教训他几句,就听阿策语调绵软的叮嘱身边的小厮:“小挽,一会儿你跟着江主君,帮我将镯子拿回来。我累了,先回了。”

说完竟是看也不看江摇一眼,直接越过他,走了。

“你……”江摇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终究是没敢闹僵起来。

……

“你跟月扶摇,你们都算计好了?”冀北王知道这女儿如今不比从前,跟她绕弯,她就跟你装傻,所以直接开门见山。

“娘亲说的什么话,真正的月公子嫁过来,不好吗?”温折玉意有所指的笑了笑:“还是说,您宁肯给我个冒牌货,也不想让我娶个真正的豪门贵子?”

冀北王被戳穿了心思,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我只是没想到,月家这么快就把人找回来了。而且,她没有牵连你?”

“哦?为何要牵连我?”

“当初这月公子的失踪与你有关,这月扶摇怎的这般大度,直接将人给你了?”

温折玉挑了挑眉:“娘亲也觉得他的失踪与我有关?”

冀北王沉思片刻道:“当初因事将你临时放在明城居住过一段时间,你几乎每封家信都提到过一个叫小意的孩子。”

温折玉一愣,她对此毫无印象,也从未听人提起过。

“算了。”冀北王叹了口气,正色道:“我身为人母,自然也是希望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