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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正是如今王府主君江摇所出的嫡女,起名温阮,年纪比她小不了几岁。多么可笑,当初冀北王与正君伉俪情深,曾立下终身不纳夫侍的誓言,实际上在他爹爹死之前,温阮便已经存在了。

冀北王极其的宠溺这个女儿,甚至一度想把亲王的位子让她承袭,而温折玉从小便被教导要让着这个妹妹,对她的感官实在说不上好。

她这妹妹,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见了自己也总是阴沉沉个脸,没想到竟会帮忙寻大夫过来,实在怪异。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温折玉挥挥手,待人走后,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九,随我出府一趟。”

再过两日就是秋祭了,估计阿策的人已经出发了,一下子调走他那么多人,也不知道阿策身边会不会觉得不方便。温折玉打算去陪一陪他。

结果一踏进府邸,就得到一个让她心惊胆战的消息。

阿策昨日就出门了,根本就没有回来。

他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里?莫非又是汀溪阁不成?

但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过,不会再回去了么。

为了以防万一,温折玉还是亲自跑了一趟汀溪阁,老鸨一见她就犯愁,夸张的挥着手帕:“殿下,您不是把人给我们带走了吗?咱们还没问您什么时候给我们把人送回来呢!”

温折玉烦的不行,懒得跟他应付:“你说个价格,一会儿自己去王府取他的卖身钱。”

其实经历了上次温折玉跟太女抢人的事情,老鸨已经视阿策为烫手山芋根本就不想多留了。虽然太女醒来后听说是温折玉将人带走了,没有多说话,但老鸨混迹在这种地方,察言观色的功夫了得,一眼就看出来了太女心中不忿,只是将怨恨藏在了心底而已。

她猜测,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好因为一个小倌撕破脸闹得不好看。只是背地里会如何,那就谁都不知道了。

听说温折玉愿意给阿策赎身自然是无有不应,说了个不太高的价格就算是送了个人情给她了。

温折玉心里也在犯嘀咕,没有在汀溪阁,那会去哪里……

她只能转回了给阿策置办的院子,打算看看他有没有在房间里留下什么线索,正想推门而入的时候,忽然感觉周围有人在无声的窥探。

“谁,出来!”温折玉朝着小九使了个眼色,小九立刻朝着一个发出细微声响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打斗声。

与小九打起来的不是别人,竟是阿策的属下,那个叫钩吻的。

温折玉心下一沉:这个人,不该已经出发去皇陵了吗?

两个人斗的难舍难分,只怕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输赢。温折玉耐心不多,直接暴喝一声:“够了,别打了。钩吻,你家主子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钩吻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武器,也不行礼,梗着脖子道:“主子命我守好宅子,又说不让郡王殿下看到我的行踪,所以只能躲在暗处。没想到……”

估计是没想到温折玉会这般警觉。

“主子他亲自带人去了皇陵。“”

“什么?!”温折玉顿时脑袋一懵。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九章 (修)

秋风萧瑟, 一根灰褐色的残枝速度极快的穿过了纷纷扬扬的落叶,犹如锋利的短剑,势如破竹的扎进了追踪之人脆弱的喉咙里。

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那人捂着脖颈,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

周围的人俱被这出其不意的一击吓得心魂巨裂,齐刷刷的各自后退了一步。

但也仅此一步, 又戒备的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眼前的男子虽然武功极高, 出手如同鬼魅, 令人防不胜防,已经杀了他们不少的同伴,但他们有皇命在身, 哪怕再难,也要将此人斩于刀下。

因为就在刚才的秋祭大典上,这人带领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女帝, 幸亏有三皇女以身作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