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向阳更是被那封举报信件中的恶毒言语气的不轻。
无论赵红兵如何恳求,他依旧决定将事情闹大,不止告知了校领导,甚至还报了警。
赵红兵这几年的大学生涯算是废了。
虽然没有被学校开除,却是实实在在记了个大过。
从此,不止不能在任何学校任教,更是一切需要政审的单位都进不去。
说的不好听的,这个年代就算进入工厂,那也是讲究政治面貌的。
所以,客观来说,赵红兵是彻彻底底毁了。
当然,之所以会有这么重的惩罚,一是她本就被学校警告处理过。
二则是,事件闹出来后,学校里曾经被她私下警告、诓骗甚至威胁的女同学们,全部都站了出来。
只能说,今天她得到了众矢之的的果,全是她赵红兵几年里亲自种下的因。
简而概之...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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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卫南乔从父亲口中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高考已经结束好几天了。
她安静的坐在堂屋,听完父母的细述后,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是该感慨人心险恶,还是该感动大家的隐瞒,叫她能安稳考完试。
亦或许...心中那股一直被她紧紧压制,不知道能不能表达的喜欢...
可...18岁这一年,情窦初开的年华,有些东西,又怎么是想压制就能压制得住的呢?
尤其,在经过赵红兵这件事情后,卫南乔就更加觉得田向阳哪哪都好。
想到这里,再看着父母面上抑制不住的欣赏,她突然就站起身,一句话也没说的往外跑去。
“怎么了这是?乔乔去哪?”卫承端着茶杯懵了下,怔怔的看向身旁的妻子,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知女莫若母,陈英高兴都来不及,闻言转移视线,不去看丈夫,语气寻常道:“去找她小姐妹了吧。”
“你猜我信吗?!”
“我猜你信!”
“我要是不信呢?”
“我让你信,你就得信,懂吗?”
“......”不是很想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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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厢。
脑子一热的卫南乔跑到了隔壁。
然而,满腔的话语,在看到那个干净的大男孩,笑容温柔的向着自己走来时,卫南乔鼓起的勇气瞬间门就瘪了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过来坐。”田向阳放下手上的扫帚,不好带着人进屋,便去了屋内拎了两张方凳,放在了院子里,笑着招呼人过去。
卫南乔坐下后,也不敢看人,故意看向四周缓和情绪。
这才发现,院子里不仅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墙角边还种上了一排花草,霎时好看。
田向阳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笑着解释:“院子里有些单调,我就请卫叔介绍,去花鸟市场买了些好看的植被回来,不过大部分还是在你们家院子里移栽过来的,都是卫叔送的。”
看出来了,毕竟这里大部分花草都很眼熟“...挺好的。”卫南乔喃喃。
田向阳笑,嗓音清润好听:“是挺好的,卫叔还跟我讲了每种花的习性,我从前没养过这些,头一回知道,养花有这么多讲究,说起来也不比种地轻松了。”
卫南乔又问:“那...收拾好了,是要准备回老家了吗?”
“嗯,后天学校正式放假,等放假了就回去。”
“哦...哦,那挺好的。”
田向阳并不迟钝,几句话的功夫,已然发现了小姑娘的恍神,他担忧问:“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卫南乔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没什么,就是...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接叔叔的。”
闻言,田向阳不太信,狐疑的盯着人看。
心理压着事,卫南乔被盯得脸热,慌忙起身就往外走:“那什么...我...我先回去了。”
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