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对你有意思。”
闻言,娄雁南手上的动作滞了滞,有些不解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这些日子,她与建设出去玩的时候,虽然没怎么张扬,但也没有刻意隐瞒,被发现也不算奇怪。
尤其刘娣这人八卦心重,又住在自己隔壁,真看出点什么再是正常不过。
“我就是问你俩,到底是咋想的?都老大不小的了,要定下来赶紧定,省的周团长被旁人惦记。”刘娣这人虽然好八卦,但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头还是有一杆称的。
今天之所以特地跑过来多嘴,也是怕朋友的对象被旁人撬了。
娄雁南将杯子放在桌上,不动声色问:“有人惦记他?”
刘娣连连点头:“可不是,半个月前,卫生站不是又录了几个护士嘛?我今天听到他们在打听周团长呢,我说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咋想的?”
咋想的?
其实她没有想太多,只是顺着内心与他相处而已。
可能...还喜欢上了,不然方才为什么心口酸酸的不舒服?
“哎!说话呢!发什么呆啊?”刘娣无奈的敲了敲桌子。
娄雁南回神,突然笑道:“明天我们换班吧。”
“啥?”
“你不是好奇我咋想的吗?过了明天就告诉你!”
听得这话,再看她面上全是喜色,刘娣哪里还不知道朋友的想法,当即很是意气道:“行啊!不过喜糖不能少给啊。”
闻言,娄雁南耳根发烫,没搭理她。
心里则想着,前面都是建设在努力,这一次,她想勇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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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
结束了最后的查房,娄雁南才收拾东西下班。
春天早晚凉温差比较大,今天尤其冷,得有零度了。
从卫生站出来的娄雁南被骤来的寒意冻了一个哆嗦后,立马裹紧身上的衣服,小跑着往宿舍而去。
远远看到屋内亮着灯时,她眼中划过欢喜,知道定然是建设过来了。
这个认知,叫她脚下的步伐都轻盈了几分。
或许...不用等到明天,今天就是个好时机。
她想问问他...
“南姐,我们处对象吧?”
推开门的娄雁南,看着地上铺满的花瓣与花朵,与眼前单膝下跪的男人,听着他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整个人都懵了:“什...什么?”
周建设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小嫂子说,女人都喜欢这样的浪漫。
所以自从雪融后,他三天两头的往山里钻,守着那些花,日期夜盼它们早些发芽开花。
如今好容易等到山间花开,周建设一天也不想再等了,一大早拿了两个大蛇皮袋,钻进山里摘了半天的花。
回来又修剪、摆放了小半天。
忙忙碌碌一整天下来,就为了眼前的这一刻。
所以,虽然尴尬的厉害,但周建设还是维持单膝跪地的动作,奉上自己的存折与各种徽章,再说一遍:“南姐,我们处对象吧!”
“碰!”确定自己没听错,眼前也不是幻境后,娄雁南脸颊烧红,第一个反应就是关上门。
然后弯下腰,试图将人拉起来:“好好说话,你...你跪着做什么?”
然而,身形纤细的她,哪里能拉得动人高马大的周建设。
最后不仅没将人成功拉起来,还被对方轻轻一个用力,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从未有过的亲密,顿时叫娄雁南的脸都快着火了,她慌乱道:“你...赶紧松开。”
周建设才不想松开,温香软玉入怀,能松开就不是男人,他不仅不松,还单手轻松将人扣在怀里,低笑道:“你还没答应我,答应我就松。”
闻言,娄雁南哭笑不得:“你幼不幼稚?”
“没办法,谁叫我是弟弟呢。”
这话是贴在耳边说的,男人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