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栏杆上,有点瞌睡。白老板摸起鱼来也是驾轻就熟的——可惜没能睡成,茶房从里头跑出来道:“小爷,又有客人说想见你。您先别忙着拒,他托我问问您,把戏本子转给别人了么?”
露生微微抬起眼皮儿:“什么叫戏本子拿给别人了?”
“就是您的那个《越女剑》。”茶房道,“好几个人,一齐来问的,问问您是不打算演了还是怎么说。”
——连承月的唱都停下了,文鹄也从椅子上跳下来。
“什么意思?”
“得月台在唱新戏,新班子,刚来的,他们去听了一下。”茶房打量白小爷的神色,把声音又压低些,“说和您的《越女剑》,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