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其他人,任何人,都分不走半分,这占有欲几乎疯魔他也清楚。
风雨过后,沈青棠恹恹地打哈欠,声音慵懒而含糊不清:“我们以后是不是考虑卖醋?”
“什么?”许今野没听清。
“卖醋。”
“不考虑。”他餍足,搂抱着她,揉捏着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随口回答。
“应该要考虑的。”
“嗯?”
“因为老公你一个人的产量就很客观啦。”沈青棠掀起眼皮,唇角忍不住往上扬,语气轻快。
许今野忽地笑了,笑声很轻,落在寂静夜里,显得有些凉意,又有些深意,手指往下滑,从她的手指到手腕,同样都是细细的骨头,用力就能折掉一样,他当宝贝一样揉捏在掌心里把玩。
嗓音沙哑,又低又沉,传递到耳膜,像是摩擦过凸起的砂砾。
“挺好,想你明天大概是不打算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