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污染的人都产生了变异”
那几个关键词似乎都被安进了这句话里,可是实体又该往哪安?如果这句话真的符合逻辑,那实体又在里面充当什么作用?
“能够对异常产生正确认知的人,会被实体的目光锁定,从而遭遇一些可怕的事情,这种认知又会成为一个崩塌的原点,实体会由此原点逐渐入侵”
梁挽颐隐隐觉得她好像摸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一切不再是一个点一个点地隐在迷雾中,而是形成了线,又组成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
但在这由点到线再到面的过程中,又似乎缺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让她没办法将这些内容完整地拼接起来。
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是回到了高中时期,在做英语试卷上的完形填空,选项里的每一个单词似乎都能往文章里填,但不管怎么组合都有种既合理又不太合理的矛盾感。
梁挽颐在厨房里站了一会儿,在炒面再次变凉之前,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端着盘子转身走了出去。
她很不合时宜地想着,也不知道现在高中英语试卷上的完形填空比她当年上学的时候难了多少。
作者有话说:
耶!马上就2023了!离完结还远吗?!
明年我一定支棱起来,每天尽量多写点啊啊啊!冲呀!
还是评论前五十发红包!
◉ 53、⑤③
吃完饭已经下午了, 徐念还是没回来。
电路昨天就被修好了,梁挽颐向萧野借了充电器,给手机充满了电。
虽然不能联网, 但手机也有很多别的功能,可以用来看时间, 还能用来照明。
徐念不让他们出门, 他们就老老实实地在木屋里待着,三个人聚在一起, 恐惧的情绪好像也没那么重了。
梁挽颐在卧室里翻出了她昨天脱下来的外套,很快就在里面找到了黄采芹留下的那个日记本。
徐念没把日记本拿走, 那张星空的照片和她们的合影还夹在日记的夹层里, 完好无损。
梁挽颐犹豫了一下,最终没将日记本翻看, 里面的内容她已经看过了, 但只是简单地回忆, 依旧会让她心里生出一种抵触感来。
她没再继续去想那些,而是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雪。
这之后,萧野就不知从哪掏出了一盒扑克牌,邀请她和田悦一起斗地主。
梁挽颐挺佩服萧野的,在这种不明危险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斗地主, 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心大, 还是适应能力强。
不过梁挽颐也没拒绝,这样在客厅里无所事事的状态, 她很容易会胡思乱想, 一会儿去思考徐念说的那些话, 一会儿又去思考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总忍不住想将得到的线索串联起来。
但梁挽颐又能明显地感觉到, 她活跃的思绪是很危险的,很可能会招来它们的注视。
三个人围坐在茶几旁开始斗地主,梁挽颐因为心不在焉经常走神出错牌,田悦惊慌的情绪也没完全缓解,话少得可怜,反倒是萧野一直在找话题活跃气氛,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萧野也很明显是在强颜欢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暖气熏得人又有了困意,三人从喜欢的电影聊到了喜欢的食物,没营养的无聊话题说了个遍,紧绷的情绪却仍没能缓解。
萧野再次提醒梁挽颐出错了牌后,田悦突然指着窗外道:“你们看,雪停了。”
她的语气里难得带上了几分欣喜,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梁挽颐和萧野都顺着她的目光扭头向窗外看去,雪确实停了,但天还是阴的,郁郁浓浓的一片,像搅不散的墨,结成了块。
今夜应该还是看不到星空。
梁挽颐用手表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七点半了,徐念还没回来,之前那种窘迫感消失了,她开始担心了起来。
徐念不会出什么事吧
三人没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