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Legend再次向前，如今他距离那抹火种只有一步之遥，“不知道，其实Wind还活着这件事。”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程凇笑了，“这个时候说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也救不了你啊，Legend。不过，如果你反悔了，想让你身后的那几个人来替换你也是可以的，我看他们是很愿意替你去死的啊……不过，你真的忍心吗？”

Legend忽视了他的话，继续道：“你刚刚说，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石碑被藏在哪里，那也未必，因为这世界上还有一个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的人还活着。”

他张开嘴，吐露出一个让程凇错愕瞪大双眼的地点，“你们曾经待过的那家福利院。你把石碑藏在了那里，对吗？”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地方！”程凇胜券在握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裂痕，他在加入组织以前就抹去了自己过往的所有痕迹，即使是警察也查不出他的过去，除了一个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