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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定。

她抬眼看向苏慎北,仔细斟酌着要怎么开口,说出让他不要再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周围这种话。

但想了又想,还是找不到合宜的言辞。

毕竟他做的事,哪怕以最苛刻的眼光去挑剔,也无法说出有什么不妥。

挑明了说,也不过是夏绵疑邻偷斧,自寻烦恼。

如果她非要拦着对方,不许他在生物学院里乱晃,怎么看怎么多管闲事。

但想到最近甚嚣尘上的流言蜚语,夏绵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小声的说出自己的来意。

虽然这个年代经历了破四旧,但有的观念不是那么好消失的,哪怕到了现代,婆媳关系都仍然是一大难题呢。

现在虽然暂时打压了程小兰的气焰,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会再次作妖。

想到这里,程清清叹了口气,要是赵察在就好了。

看着只剩她一个人的屋子,她只觉得哪里都是赵察的身影,但哪里又都没有他,明明他才出去一天,她却觉得好像已经很久不见他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干嘛望着墙上挂着的双人合照,程清清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等回过神来时,她瘪了瘪嘴,想他。

而此刻,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的赵察正闭目坐在车里,静静地养着神。

那些细细软软的碎发好像化作一把小刷子,在他心上扫来扫去,又酥又痒,让人难以招架。

他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声,这才勾着唇角闷笑着回答夏绵。

“谢谢夏绵老师的关心。”

“不过我最近对生物学,非常的,感、兴、趣。”

他说着最后三个字时,语速放慢,语气低哑,眼睛紧紧的盯着夏绵,视线灼热的几乎有了实体,让夏绵裸露在外的嫩白肌肤也感受到了这种沉甸甸的热度,烫的快要烧起来了。

尽管他嘴里说的是“生物学”,但相对站着的两人都心知肚明,他感兴趣的另有其事。

听见他的话,夏绵更不敢抬头了。

从苏慎北的高度看过去,能清楚的看见她轻轻颤动的纤长浓洁,和后颈细白皮肤上泛起的绯色一起,明目张胆的泄露着主人秘密的紧张。

这种可爱的反应让苏慎北低低的笑了起来。

直至最后笑声越来越大,几乎在夏绵脑海里产生了共鸣,她才避无可避的抬起头,眼尾红红的瞪了苏慎北一眼。

“可以。生物学欢迎所有心怀鬼胎的人探寻,但能不能找到满意的结果,就不是某些人主观能决定的事了。”

她被他笑的恼羞成怒,终于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的说法非常巧妙,她几乎红到滴血的干净脸颊上又不自觉的泛起一点小得意,像故意弄乱桌面的猫,仰着头看向自己无可奈何的铲屎官。

苏慎北确实对她这样的表现无可奈何,甚至可以说乐见其成。

她在他面前露出越来越多不同的表情,让苏慎北悬着的心有了可以依凭着力的点。

“是吗?”他轻笑了声,猝不及防的朝夏绵靠近了半步,倾身凑到她耳边,柔声问她,“那绵绵觉得,我有可能得到满意的结果吗?”

见她愣住,他的胸腔里溢出一点点闷笑,又忍住了,低沉的鼻音在夏绵耳边响起,“嗯?”

他突然靠近,让夏绵毫无准备。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肌肤上,带着一点点潮湿的水汽,细腻柔嫩的表皮层产生了一种被人极清极快的舔舐而过的错觉。

夏绵不自觉的颤了颤,纤长脖领上细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股热流从感受到他温度的地方迅速蔓延,让夏绵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红透了。

她一动不敢动,生怕一转头,就撞上他含笑勾起的好看薄唇,保持这个姿势几秒钟之后,发热过载的大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迟钝的指挥着神经系统,让夏绵避开苏慎北这个危险源。

她缩了缩脖子,有些局促的紧了紧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