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极小心,又极放肆,时而像热烈的火,时而像温暖的水,时而像绝望的冰。
在那道目光中,路鹤里觉得自己一会儿燥热如焚,一会儿如坠冰窖,既悲伤,又煎熬。
当路鹤里醒来的时候,车正安安静静地停着。
好奇怪的梦。
路鹤里左右看了看,车正停在中央警队的大院里,而江焕一声不响地坐在驾驶位上,似乎正在专心致志地低头看手机。车里的空调和广播都已经关了,静悄悄的,温度也很舒服。
“你干嘛呢?”路鹤里一边解安全带,一边疑惑地问。既然早就到了,为什么不叫醒他呢?
江焕瞥他一眼,收起手机,默不作声地推门下车。几个路过的警员看到江焕,赶紧立正、敬礼:“江队!”
江焕一边往大楼里走,一边抬手回礼。几个警员刚要迈步离开,忽然见到路鹤里打着哈欠,慢吞吞地从江焕车上跳了下来,头发东一撮西一撮的支棱着,明显是刚睡醒,关上车门后还伸了个懒腰。
警员们:???
“嘿,早啊!”路鹤里懒洋洋地经过了几位警员身边,挨个拍了一下屁股,跟着江焕进去了。
警员们:???
警员a揉了揉眼睛:“是我瞎了吧?路队从江队的车上下来的?没吵嘴、没动手、没干架?就这么走下来了?”
警员b看了看路鹤里的背影:“……救命啊妈妈!我也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