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贴着元倬的耳边,骄傲无比的特级咒术师如此低三下四的恳求。
“没门。”淳厚粗狂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幕。
“没有人能逃过考试。”夜蛾正道一句话直接粉碎了五条悟的期望。
“包括你,元倬。”
“......”
“诶?”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瞬间切换表情,他的笑比过年的春联还喜庆。
“不用感谢啊,元倬,”夜蛾正道身后露出一个挂着狐狸笑的夏油杰,“毕竟满足朋友的愿望是我应该做的。”
“......”
毁灭吧,今天也是想拉着这群混蛋同归于尽的一天呢。
——
在损友的帮助下,元倬最终完成了他‘心心念念’的考试,感谢五条悟,感谢夏油杰。
之后,签完明年继续在咒高学习的文件后,元倬干净利落的跟夜蛾正道和五条悟、夏油杰等人告别。
踏上了回家的飞机。
——
“......”
穿着长身风衣拎着行李箱的男人默默的站在机场外,拒绝了几波男男女女的搭讪,他毅然决然的拨通了电话。
“...我回来了。”
“......”
“...哦。”
“要接吗?”
“不用。”
现在的情况有点难以用语言描述。
概括一点讲就是,元倬刚到家就被撵出来了。
其中的心酸相信很多人都体会过,就像放假回家的大学生,在回家之后的前几天,总是格外受父母长辈的关爱,但是这种情况通常持续不到一周。
之后,就要靠辛勤的劳动和甜蜜的话语以及存在感降到最低等生存技能,才能在这个家里艰难存活下去。
通常在此时,学生们总是格外渴望开学,但是元倬不一样,他凭着自己厚如城墙的脸皮腆着脸到处蹭吃蹭喝,成功地惹怒众人,再次被他敬爱的师傅一脚踹回日本。
其中经历不过短短两天。
元倬叫的车很快就到了。
司机看起来很稳重靠谱,就是话有点密,一路上一直在打听元倬在哪工作,有对象没。
元倬靠在靠背上,瞥了一眼后视镜,跟司机的目光直接对上,司机倒也不躲闪看出元倬不想回答,冲元倬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元倬的兴致突然来了,“干过算命的,要算算吗?”他从车前两座的空档穿过去,扒着前面座椅,歪着头看着司机先生的侧脸。
路边的树影一个个的被甩在后面。
“相面可以吗?我的出生日期隔得太久已经记不得了。”司机先生沉默片刻说道。
“这个不行哦,”元倬扯着笑,盯着司机的额头。
“毕竟——”
“这又不是你的脸。”
‘吱呀——’
司机猛地踩下刹车,高速运转的轮胎被迫强制停止,惯性让整个车子向前猛冲,元倬却不为所动,依旧懒散的靠着副驾驶座椅看着司机。
几乎同时,元倬看见司机先生一手扒开脑壳,一个嫩粉的大脑从面前男人的脑壳中蹦出似要钻进元倬的脑中。
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但是长着牙齿的脑花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元倬和司机隔得距离很近,他能清楚地看见那个脑花上的每一道沟壑。
那个长着尖牙的大脑咧着大笑向他的脑门扑去。
不料——
金光一现,将那凌空的脑花震开,‘啪叽’一声,拍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嗨嗨,”元倬探着身子握着法尺拨棱几下,“真是不好意思,老头子们担心我在外边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特意给我整了个小玩意戴在身上。”
元倬带着笑假惺惺的慰问:“没摔疼吧。”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