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一有什么作用,但他没有露怯表示出自己的不明白,只不动声色地淡声威胁道,“知道你还敢动他?”
“没办法。”谢满庭似乎手里有什么倚仗,一点都没被威胁到,无奈地淡淡讽刺道,“谁让他是我成功路上必要的、也是主要的踏脚石呢,没他我成功不了。”
关雎看着他一点都不再紧张害怕、甚至有点轻松自得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手里的倚仗是什么,只有继续废话拖时间,“这是不能善了了?”
同时暗自把神识铺设出去,仔细一一查看这阵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满庭看着关雎脸色不悦地阴沉下来,心里有点没把握地发怵,“我也不想跟大师你作对,只是这个人上辈子欠我的,我只是讨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而已。大师你若是横加干涉,就不怕沾染因果吗?”
“贺洲上辈子欠你的?”关雎嘲讽轻笑,看谢满庭的眼神充满了看跳梁小丑的意味,“姜姒是吧?三千年前姜家那个汲汲营营、费尽心思想要成神的那个老祖?”
谢满庭不置可否地脸色阴沉下来,阴测测地看着关雎不说话:也不知道这大师为什么会知道他这个秘密,不过现在否认也没有什么意义。
关雎看着他的样子,倒是好像看到无比可笑的笑话一般,讽刺地轻笑了一声,“不说你这个可笑的想法会不会成功,就算你真的能成神,我照样能一手捏死你,不信你大可试试看,我能不能屠神。”
虽然关雎这能弑神的话说得嚣张狂妄,可他从容笃定的样子看不出有丝毫夸大作假,好似他真的有足够强大的本事和底气。
这让原本胜券在握的谢满庭心下一沉,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小小退让了一步,“大师是非要保他不可吗?”
“是。”关雎毫不退让地道,“我不管你们上辈子有什么是非恩怨,他这个人我今天就保定了。如果他有任何损伤,我就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我说到做到,绝不含糊!”
谢满庭按捺着心里的愤怒和暴躁深吸了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那大师想必也看出来了这是个什么阵法吧?现在阵法已开启,他的身魂已经跟万千冤魂厉鬼绑定。只有通过他把那些炼化的魂魄导入给我,才能解除他跟那些魂魄的关联。”
这时,关雎已经不着痕迹地把这个繁复的阵法都给查探了一遍,虽然不知道这个歪魔邪道琢磨出来的阵法叫什么,但基本的作用他大概都弄明白了——
简而言之就是,谢满庭这厮想炼化吞噬那千千万万个魂魄,但又怕承担这罪孽深重的因果报应,所以就以贺洲为炉鼎炼化掉其中的因果孽报,再用阵法让贺洲「自愿」祭献那些炼化干净的魂魄能量给他。
这样一来,因果报应都是贺洲的,而谢满庭却清清白白地接受了「赠与」,毫无副作用地吞噬了那么多魂魄能量,真是好一个恶毒又阴险的毒计,简直下作至极。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让贺洲「自愿」献祭的,但绝对不会是贺洲自己「自愿」的,应该是通过某些旁门左道的办法曲折达成的。
就好比最初贺洲差点被换命夺运中的「自愿」,是通过至亲血亲。
而这一次,又是通过什么呢?
关雎心下思绪万千,却被耽误他立马对谢满庭冷冷地讽笑,“你倒是想得挺美,借别人的手做尽恶事,自己却干干净净地摘取成果,至尊白莲花都没有你这么女表,真是让人恶心至极,我觉得我会如你所愿吗?”
被关雎厌恶地斥责谢满庭也不介意地笑了笑,“可大师不如我所愿的话,我这一脚踩下去,不仅贺洲会立马魂飞魄散,还有牢笼里足有数万亿的冤魂也会瞬时飞灰湮灭。”
关雎宁愿玉石俱焚也从不受人威胁,所以闻言立马一抬手,一个透明光罩把贺洲笼罩其中,随后对谢满庭冷然道,“你尽管踩下去试试,他若有一丝损伤我就立马让你灰飞烟灭!”
谢满庭当即确实感觉到跟贺洲的牵连被阻隔了,心下对关雎的的忌惮立马越甚,面上却不甚在意地道,“大师你神通广大,或许有办法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