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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生魂生生离体的谢满庭痛得忍住哀嚎了一声,也终于看清了把他打飞且掐住他脖子直接把他生魂给扯出来的人居然是大师,顿时震惊得眼睛瞪得老大,“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大师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抬起手掌,手心里一个阵法符纹就直接打入了他的魂体上,“就凭你那个弱智又脑残的锁魂阵还妄想困住我?真是不知所谓!”

“啊——”谢满庭痛得一声惨叫,“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大师一把抓住从他魂体生分裂出来一抹光团,就把人嫌弃地往地上一丢,“你不是说我坏了你千年的修行吗?我不把这个魂蛊给彻底破坏掉,我都觉得冤枉。”

痛得在地上打滚的魂体谢满庭顿时就明白了大师做了什么,居然把他还没有吞噬完的魂蛊(何遇)给生生地剥离了出去!

“还有呢?!”谢满庭目眦欲裂地质问,因为他的魂体在寸寸龟裂,痛得他痛不欲生,“你给我魂体上下了什么东西?!”

“哦这个啊!”大师把何遇给收起来,对他悠悠然地笑道,“只是让你享受一下,慢慢魂飞魄散的痛苦。”

“你——”谢满庭顿时气得恨得都想奋起跟他拼了,可实在痛得他根本就爬不起来,他从来不知道魂魄撕裂般的痛居然是这么痛苦,恨不得以头抢地,“啊——”

听得他痛苦无比的惨叫,大师冷笑道,“不自量力的东西,这就是你敢在太岁爷上动土的下场!”

突然,谢满庭痛苦得想撞墙的魂体上突然出现另外一张灰白的脸,着急又痛苦地呼救,“大师!大师救我!”

是以前那个谢满庭,也就是现在这个谢满庭的分/身。

这个一看就是谢满庭故意释放出来装可怜博同情的,所以大师却一脸无动于衷地冷然道,“救你就是救他,我觉得我会干自打嘴巴这种蠢事吗?”

果然,看大师丝毫不为所动,谢满庭的神色顿时都狰狞扭曲了一下,痛得他虚弱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出自己最后的底牌,“你、你若是杀了我,让我魂飞魄散,贺洲贺警官,他也活不了!他也会魂飞魄散!”

大师听得一怔,“什么意思?!”

“呵!”谢满庭狞笑了一下,艰难地喘着气,为自己还有倚仗把柄而得意地道,“你、你不是本事大吗?你进那个海底古墓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忘算计大师去给他开古墓。

看来古墓里,有比他魂飞魄散还重要的东西?或者说,是能让他不惧魂飞魄散的东西?

大师眯了眯眼,没有理他,上前去直接把他塞回了身体里,然后警告他,“乖乖的,去把玉佩拿回来,现在、立刻、马上!若是一个小时内不拿回来,我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滚!”

回到身体里的谢满庭虽然魂体痛得死去活来,但身体上却没有任何感觉,他愤恨得神色扭曲地瞪着大师半晌,最后还是憋屈地转身扭头踉跄走出了病房去。

待人一走,关雎手一抬,大师就瞬间化为了一抹光亮没入了他的手掌心里,然后神色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正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关跃和雎飞看到,赶忙关心地问,“儿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有点难看?”

“没事儿。”关雎微微摇摇头,“就是一下子弄出了两个分/身有点耗能费劲儿。”

刚刚那个大师,可不是在海底正在琢磨破除古墓阵法的大师号,是他刚刚现场另外分出来的一个。

在这个没有多少灵气、鬼气又很难修炼的世界里,他完全处于只出不进的状态,确实有点吃不消。

再加上,他脸色难看不仅仅是耗能费力的缘故,还是因为这个事情牵扯到贺洲,让他投鼠忌器、不能痛快地把那个谢满庭给直接灭了!

因为对于谢满庭刚刚说的那些话,他其实是有那么七八分相信的。

他早就怀疑最初的大祭司姜姒被驱逐,跟上辈子的贺洲有莫大的关系,而且可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