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拖后腿吧?
贺洲小小郁闷地还没想完,就看见大师那身影又从拐角处不紧不慢地走了回来,赶紧下车迎上去,“大师,是有什么事情忘了交代我吗?”
应该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大师有袖里乾坤的术法,不管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两手从来都是空空如也,也从不随手搁下东西。
可谁知关雎却脚下不停地走向车子说,“没有,事情办完了。”
“啊?!”贺洲登时就愣住了,“办、办完了?!这么快?!”
这前后还不到三分钟吧?!
这里离医院至少还有500米远呢,一般人连医院都还没走到吧?
可关雎却头也不回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靠在副驾座的靠背上闭目养神,“嗯,回去吧。这天快亮了,你回去还能补上两个小时的觉再去上班。”
贺洲惊得有些愣愣地上车启动车子开出去,还是有些无法置信,“真的办好了?”
关雎侧首睁开眼,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不信的话,你回头找个借口去接触了现在的张建业好了。我交代了赖老三明天才醒,你问他话,他应该也没胆子不回答。他若是敢阳奉阴违,你回来告诉我。”
贺洲:“好吧。”
看大师这么言之凿凿,他就算没法相信,也不得不信了,“那您住哪?我先送您回去。”
说起来也怪,他以前见大师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怎么都没想过要打探大师的住处呢?
关雎却拿出手机搜了一下何遇的行程,看看他在不在本市。
贺洲眼睛瞄到了一点问,“大师您该不会准备去找何遇吧?”
这大师忙起事情来怎么比他还拼?这一天24个小时,事情一茬接一茬地忙,怎么都不带喘口气的?
“嗯,去取一下那块古玉。”关雎也直言不讳地跟贺洲实话实说他的打算。
贺洲顿时在心里暗惊:难道大师要利用他这去哪都如入无人之境的本事,去何遇那「不问自取」吗?
可违法犯罪这种事,并不是因为对象是个恶人或者罪犯,做起来就不违法了。
贺洲怕大师这个常年避世而居的人法律意识单薄,率性而为的行为会有所不妥,就斟酌着委婉用词,“这事我们改天再从长计议吧?何遇最近好像不在国内,又这大晚上的,大师您要不先回去休息休息?”
可这对于关雎来说,时间不是问题,地点和距离多远多近都没多大关系,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和贺洲解释,只好敷衍地随便点头,“行吧,你随便找个酒店放我下来就行。”
贺洲听得怔了怔,莫名有些内疚抱歉,“原来大师一直居无定所地住酒店吗?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家?要是嫌人多吵闹,我那还有处公寓,是公职房,很清静的。”
可关雎说去酒店,只是想摆脱他去找何遇拿东西而已,所以忙丑拒道,“不用,你随便就近找个酒店就行。没多少时间就天亮了,别折腾了,赶紧休息吧。”
贺洲见他是不想浪费时间想赶紧休息,也只好同意,就近找了家酒店,还像是不放心他孤身一人一般,「胡搅蛮缠」地打算陪着他一块住酒店。
关雎顿时:“……”
这瓜娃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贺洲飞快地办好入住手续,还体贴周到地引导关雎去电梯,“大师,走吧,在16楼。”
关雎也只好跟着他一块上楼去。
好在是两间房,倒是给了关雎操作空间。
不管贺洲是纯粹不放心他,还是有监督的意味,关雎都谨慎地使了个障眼法,弄了个傀儡躺在被窝里装作一直睡觉的样子,然后他本人才隐身闪去了何遇那。
可没想到何遇去国外出席个活动都搞狡兔三窟这一招,他这会根本就不在他行程中的酒店里歇息。
不过好在他的行李在,关雎就根据他行李上残留的气息,循迹在另一处的高档别墅里找到他。
此时国内差不多都天亮了,但国外才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