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手握住孩子幼嫩的肩膀,道:“坐要端正,为人也是一样,站如松,坐如钟,直道而行,才是君子之道。”
“是,”闻岱坐正了,对舒宜道,“阿娘,我们继续学吧。”
能碰到这样一个态度好,学得又快的学生,舒宜成就感爆棚,自然点头答应了。
又带着闻曜念了几句,握着手试着写了几笔,舒宜想起什么,抬头问闻岱:“你还要写奏折吗?我早上叫人把书房收拾出来了,不过那时候太早,现在估计又冷了,再让他们把火炉烧热点?”
“不必麻烦了,”闻岱转头吩咐铃铛,“叫苍如松把奏折和印鉴拿来,我不去书房了,就在这里写,苍如柏带着其他人到厢房中歇息读书去吧。”
舒宜便说:“再上两壶热热的好茶来,还有果子、糕饼,他们清早起来跟着郎君练武,必定也饿了。”
“阿耶也有吗?”闻曜抬头问。
“有,刚刚还在炭火里放了板栗,破奴闻到香味没有?”舒宜一贯是个会享受的,“等会就烤好了,大家分着吃。”
“阿耶,我等会把栗子分给亲兵哥哥们。”闻曜小时候几乎是在军帐里长大的,和亲兵大哥们待的时间长过闻岱这个亲爹,毫不陌生。
“好,要叫他们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