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都希望您好好考虑一下——这并不是威胁,这只是作为温敬的家人的一个请求。”
“我们希望温敬能找到一个,不会辜负他的人,就算最在普通家庭里,我们的要求也并不过分。”
“所以,今天给您打电话,第二件事,便是情您再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接受温敬——我不希望您因为温敬今天的一番作为,就做出一个冲动的决定——他的心意固然重要,但感动不是爱。”
“我们不希望温敬的爱意落空,仅此而已。”
从温擎的电话被接通,到温擎的电话被挂掉,其实总共的通话时间,也不过3分钟。但周清皖却觉得,这三分钟,似乎有三年那样久。
其实周清皖无法确认,温擎的说法,究竟是真心,还是在“拿捏”他的真心。
如果用纯粹理性的思维去分析,周清皖其实并不相信,有李婉音这样的纠缠者的温敬、一度被赶出内地娱乐圈而不得不去国外混了几年的温敬,竟然有这样开明的兄长,对着他说,张嘴闭嘴全是理解,所言之处全是情}爱。
但打蛇打七寸,温擎的这番言语,的确像是捏住了周清皖的咽喉一般,直接打在周清皖的软肋上——温擎说中了,周清皖直到现在都没有接受温敬,不过是自卑着,自己可能无法给温敬同等的关照与爱。
从相识以来,温敬像一簇消融冰山的火,亲近他、照料他、帮助他,恰恰是温敬对他太好,而他能给温敬的太少,周清皖才觉得内疚无比,尴尬至极,迫不及待地想要多少付出一些,回赠给温敬。
够么?
会不会不够。
好像无论怎样,都不够。
顺着他,宠着他,想看他笑,也想他快乐。
周清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毕竟这样的字眼对他来讲,就像燕窝之于乞丐,只有听过,可能见过,但一定没有尝过。
……顺着他吧。
他想怎样做,那便怎样做。
周清皖觉得,自己似乎的确变得有些奇怪,因为在温敬对他提出具体的要求时,心中便会升起一股细末的满足。
能不能去桌上?好。
能不能跪着?好。
能不能在窗边从后面弄?……好。
周清皖觉得,哪怕温敬想要将他拉到院子里面做,或是拿起手机,将所有的一切拍摄下来,自己说不准也会答应
——尽管他早吃尽了被录视频的苦,但如果那人是温敬,如果温敬想……周清皖真的不介意,温敬对他做任何事。甚至,还将之判定为一种隐秘的补偿。
温敬可以再问他要一些的。
再多一些,什么都好。
所以,当温敬蹭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额头,一边用力地做,一边对他撒娇,说有点想弄进去的时候,周清皖几乎没有考虑,便点头同意了。
都可以,都可以的。
因而即便是现在,身体里的东西,已然完全被清理出来,不久前曾经微微鼓起的单薄小腹,至今仍旧感觉有点奇怪。
周清皖漂亮的脸上没甚表情,看上去清高、干净、又难以亲近,但当贴上来的那个人,名叫温敬的话,一双晶亮的杏眼,十有八\\九便会静静垂下,一对耳根也会红得粉扑扑的,只是不仔细看的人,一定无法发现,因为他仍旧是那般镇定、那般冷漠、那般面无表情。
周清皖自认是一个没什么生活情趣的人。
很难发笑,因为没什么可笑的。
很难大哭,因为已经习惯悲伤。
很难羞赧,即便面对温擎、路在铭、李许,被他们误会、或是撞破与“性”相关的琐事,周清皖也没觉有什么。
因此,如此频繁地耳热、脸红、想要躲闪,的的确确,只是因为温敬了。
“老婆~”温敬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极其喜欢这样叫,因为他发现自己一喊,周清皖那双皮肤很薄的小耳朵,便立刻红起来,可爱,温敬问:“你怎么不理理我。”
温敬半个人都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