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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

——他要让周清皖亲眼看到,这世上有人愿意为他倾尽所有,不是为了占有,而是因为他有那么好,因为他生来值得。

彭飞见他不答话,于是径自猜测:“你是指望他感激你,然后和你在一起?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明明也没这么恋爱脑啊?他是给你下什么蛊了啊?”

温敬见说不通,也懒得鸡同鸭讲,“随你怎么去想。”

“搞这些,”彭飞无奈,带着些抱怨道,“还不是得我帮着你俩善后擦屁股……”

“想得美,”温敬冷笑:“他的屁股我来擦就够了。”

说完,这厢就把电话给挂了。

彭飞一脸懵逼。

他彼时以为,温敬那个驴脾气,一时任性,外加随口开个黄腔,麻烦还得自己来处理,但彭飞没想到是,温敬说完那句话,当真亲自去处理那糟心舆论了……

但温敬没有直接去,他回到训练室内,想去再看一眼那个人。

所以当一屋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便见温敬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周清皖的身边,俯下.身。

从远距离看去,温敬长得太高,因而几乎能把周清皖整个人都罩进怀里。

周清皖有些讶异,本能去躲。

然而他清瘦的半个身子,向旁边一蹭,就要靠近路在铭的胳膊肘,却被温敬眼疾手快地拽住,往怀里一按,顺便发出了不悦的啧声。

周清皖轻描淡写地看了温敬一眼,不着痕迹从这人怀里脱离一半,用一双冷意沁然的眸子瞥了温敬一眼,挑眉——意思是有事说事,没事赶紧坐下。

温敬见他这副神态,瞬间夹紧了尾巴。

稍微正经,尽管嘴角仍挂着半缕痞笑道:

“我出去趟,这不是来和班长报告嘛。”

周清皖有些尴尬,教练就坐在他俩面前,跟他汇报,不跟教练汇报,算怎么回事?

而教练眯着一双死鱼眼,笑意盎然地看着二人,淡定吃瓜。

温敬向来无组织无纪律,上学时连教导主任都不在乎,工作这么多年也做惯了少爷派头,哪还在意别人?

温敬再次附向周清皖的耳畔,正当周清皖以为他要再说点什么时,这人居然蜻蜓点水地在他侧脸上……

亲了一口。

在外人看来,这个动作可能与说话无异,

但周清皖知道,即便那感觉一触即离,也确实是一个吻。

周清皖只觉自己的心脏被猛地揪捏一下,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温敬却不觉有甚,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拜拜,一会儿见”,又好像在说“我喜欢你”。

周清皖垂下眸子,竭力装作甚么都没发生一般,维持着面部表情的镇定,然而耳后已是绯红一片。

流氓。

周清皖想。

半秒后,周清皖又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指根,后背酥麻,脑门眩晕,心尖儿一片酸楚。

怎么办。

好像真的,

越来越喜欢温敬……

*

温敬耍了个流氓,但却不觉得自己是流氓。

自己亲自己媳妇的事,怎么能叫耍流氓?

自己帮自己媳妇儿,那也是理所应当。

周清皖上台前,温敬便跟他说了,“你只管做自己就好”。

于是,所有那些看到周清皖“做自己”的人,都不得不夸赞一句,他做得真漂亮。

有些人喜欢金屋藏娇,将凤凰囿于金笼。

温敬却只想炫耀,想让全世界都看到他拥有的宝藏。

只给他一个人的爱,怎么够?

恨不能让世人都来爱周清皖才好。

温敬觉得,自己会尤其喜欢看,周清皖被所有人选择后,再坚定地选择自己的模样。

只是此刻,有人“得不到便毁掉他”的样子,像极了狗急跳墙。

其实辟谣开挂这事儿,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