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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送死!”尖刀刺入些许,护士长的脖子上沁出鲜血。

她?疼得哭了。

男人莫名兴奋起来:“知道痛了是吧。你们这?些狗东西在手术台上划我妈的时?候怎么就没数呢?现在让你们也尝尝滋味。”

好几个护士都?一起哭了,稍勇敢些的大声解释:“真没有姓朱的,同志你搞错了,我们科没有姓朱的医生。”

已经闻声跑来的几个男医生想冲上前,却见男人的尖刀在护士长脖子上越划越深,怕激怒到他,也不?敢妄动,焦急地跺着脚。

可?怜康复科素来安静,也没有什么紧急病例,这?些医护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而且这?里也的确没有姓朱的医生,又不?能给他变一个出来。

男人见僵持住,更生气了,大喊道:“一帮孬种,让女人送死是吧!那就先弄死一个让你们瞧瞧!”

他手指一用劲,又要将刀往里送,胆小的护士已经哭着捂住了眼睛。

“让我来。”

一个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顾洽推着轮椅,来到男人面前。然后慢悠悠地弯下腰,将两条裤腿轻轻撸上。

赫然露出已经肌肉萎缩的双腿。

“欺负女人才是孬种。放了她?,你押我。”

男人有点懵,不?知道这?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在演哪一出,但从双腿上,他的确是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残疾人。

“你押她?没用的,她?也是医院的人,万一医院放弃她?呢。我就不?一样,我是病人,押我,影响大,保证医院可?以跟你和和气气谈。”

顾洽说得不?紧不?慢,听着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