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她该不会就是盯着梁鹤深的钱财,等嫁进门后谋财害命吧? 身后,按摩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梁鹤深操纵轮椅出来,看着梯级上的两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梁鹤深奇怪地问:“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两人异口同声,还一起撇开脸去,露出了一种名为“晦气”的表情。 “……”梁鹤深只觉得疲惫且无奈,他转动轮椅往卧室走,余光扫过周郁,绝不热情好客的态度,“没事你可以马上走了。” 孤独。 这个别墅里除了他没有一个正常人。 又可笑。 这个别墅里除了他以外都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