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擦干,四下都是蜿蜒的水痕,淌进她衣襟。 突然,门外又开始响了。 应该是邓尔在试图修理,门一下一下地拧着,她的心跟着一下一下紧张地收缩,生怕下一秒就有人推门而入,撞破她被人压在墙面。 她以为一会儿就好,但一分钟过去仍是这样,邓尔没停,谢行川也没停。 变本加厉。 她整个口腔被他舌头堵住,根本说不了话,只能轻推着他做警告,男人却不满她的分神,退出稍许,挑弄着她的舌尖。 一下一下,深深浅浅,她被折磨得发疯,听到玻璃门被人敲了下—— “小桃姐,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