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烟灰,于是火烧山把嘴里的雪茄掐掉了。
赫佩尔用余光瞥了眼萨卡斯基,她意味深长的嘿嘿笑了两声。
这位在海军中有着极高人气的,以绝对正义标榜自身的海军大将,对赫佩尔一直采取视而不见的策略。
似乎很是无礼又漠视。
但其实那已经是萨卡斯基能给赫佩尔的,在他的价值观里最为尊重的一种方式了。
毕竟若是以【绝对】来评判赫佩尔的所作所为,那她无疑是【有罪】的。这对往常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的萨卡斯基来说,能容忍赫佩尔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简直就是奇迹。
她甚至不是一颗沙子,她是一座山。
赤犬已经尽他所能的去无视这座山了,他可以“绕着走”,“倒着走”,“横着走”,总之他权当自己看不见。
萨卡斯基相信这并不是对自己正义的背叛。他是肩负绝对正义的海军,不是高坐明堂的法官,他要做的是铲除所有的【恶】,而不是去评估在【法】面前的【有罪】。
那赫佩尔是恶吗?对于这一点,萨卡斯基依旧保持沉默。
而沉默,就是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