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给我一个比较长期的任务,偶尔会去火影大人那里报道。不过有空的时候还是可以和你一起做任务。”
画册画的都是向日葵,浓烈的色彩扑面而来,充斥着一种向阳的生命力。
沉默了片刻,燊拿出一张坐垫坐在了我的对面:“为什么火影大人会突然有任务给你?”
他没有问是什么任务,忍者的保密条例,我和他虽然经常一起做任务,但是也会分开单独去,或者和其他人一起去做任务,他向来不会过问任务的具体内容。如果他问了的话,我想我会说,不过这个假设并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我很好用嘛,实力又强,又会医疗忍术,而且时间上相对自由一点。”我快速翻完了整本画册,笑眯眯地看着燊说,“这绝对是特意给我买的吧!”
“嗯。”他垂眸把视线移开,就那一个字他还说得轻飘飘的。
“对了,最近宇智波是甜食摄入不足吗?所以脾气才变得更加糟糕了。我来找你的时候经过宇智波的街道时,我感觉有好些宇智波都在暗地里对我狂放冷气。”我状似无意地提到。
燊蹙眉,脸色变得有些糟糕:“你不用管他们。”
“放心吧。”我看着他,笑了笑,“还好啦,他们只是在表达自己对我的不喜,但是却不会因为自己不喜的缘故就擅自做出伤害我的行为,所以我也不会为此产生什么消极的情绪。”
燊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眼底却隐隐浮现出了一丝压抑的情绪:“最近警务部和木叶村民时不时就会发生一些矛盾,但是在解决矛盾的时候几乎除了我们自己人以外,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我们。另外,我们很多人最近都感觉自己在被暗中监视着,而这个监视者就是木叶。”
我一愣,他所说的我都知道,那么我们之间为何从来没有说过这些问题呢!
我想起了九尾之夜结束后不久,燊眼神茫然地看着我说他不知道,不能理解为何人们认为造成九尾之夜的罪魁祸首是宇智波。我冷静的把答案刨析给他听,但是他选择了拒绝接受。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呢?”我听见我冷静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响起,倏忽间回忆起绫子阿姨脸上的笑意。
“我是木叶的忍者,但我更是一个宇智波。”燊对我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好像从来如此,我想要瞒住他的事,他永远不会察觉,他只是一直在放任着我所有的秘密。
他继续说:“我不希望木叶和宇智波发出冲突,应该说绝大部分族人都不希望和木叶发出冲突。但是总有一种感觉,我们被木叶排斥着、隔离着,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你一直以为你属于某个地方,但最后才发现你并不被那个地方所接纳一样。”
“燊是在担心吗?担心木叶和宇智波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当然会担心了。”他语气理所当然地说,“自从开了写轮眼后我就开始参加宇智波一族内部的会议了——”
燊还没说完,我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这种事是可以告诉我的吗?”
“你又不是别人!”燊下意识提高声音语速飞快地回了我一句,然后又不自在地拧着眉说,“我相信你,况且,我也不觉得这种话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必要。”
燊说:“几乎大部分人都积压着对木叶的不满,但是究其根本,我们只是想要被木叶平等地接纳而已。不必非要其乐融融的友好相处,我们所求的只是平等二字,更多的东西,我们会光明正大的自己去争取。但是现在木叶连平等都做不到,我们又谈何去争取。”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呢?”我说。
“他们希望止水哥可以告诉火影我们的诉求,和火影争取我们想要的权利。而且,看族长大人的样子,不久之后宇智波鼬也可能会进入木叶的暗部。”燊迟疑了一下后才看着我说,“他们打算先和木叶高层以和平的方式谈判,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就自己成为木叶的高层,毕竟还有止水哥和宇智波鼬做内应。”
我眨眨眼,用一种一言难尽地目光看着燊,接着伸手去贴着他的额头,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