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保护七鹭蝉,与第九班没有关系。或者说,他们在有余力的情况下可能会保护我们,但是看样子,他们还在观望,要如何在面对未知的敌人的情况下最大限度保证七鹭蝉的性命。
迅老师作为上忍实力的确很厉害,但是他不会是对方的对手。在暗部发现我没有把七鹭蝉带出去的打算后他们会主动出手的,虽然现在的我很珍惜我的生命,但我同样也重视迅老师的生命。
更何况,就算我先一步带着七鹭蝉离开也不一定会脱离危险的情况。
我没有理会迅老师的话,继续在一旁辅助他,和他配合起来对付敌人。迅老师自知说服不了我,便沉下心来专心继续想办法解决敌人。
而暗部的人如我所想的一样,很快就出现在房间里带着七鹭蝉离开。
很奇怪,总感觉敌人对于杀死七鹭蝉这件事并不是非常的迫切,他大可以想方设法朝那几个暗部追去,那几个暗部明显也是这样想的,认为敌人会尽快摆脱我们,所以毫不犹豫果断离开。
但是现在,他刻意留下来和我们周旋。
我讨厌这种超出我掌控范围的事。
兵刃交接发出刺耳的声响,几点火花间歇性在昏暗的房间里突兀的亮起,肢体与肢体间猛烈撞击,连带着风也发出纠缠的声音。
“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迅老师在攻击时咬牙问道。
“目的?”那人嘴角流露出轻蔑的笑意,“大概是打发时间吧!”
说完,迅老师的太刀捅进了敌人心脏的位置,没有任何阻挡,连刀刃穿插衣服乃至肌肤心脏时所应该发出的声音也没有。
我瞪大眼睛,立马拿着苦无再次朝敌人刺了过去,他没有理会我,而是用他的太刀反手捅进迅老师的腹部,旋转刀柄。
我的苦无在此时贴上了他的脖颈,落空。
下一秒,我握着苦无的手被抓住,手腕骨折,他一只脚将迅老师踹开,刚刚没入迅老师身体的苦无扎进了我的腹部,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腹部突然出现的猛烈的疼痛,我就听见了一个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声音,应该,还没有到十二点吧,是这边的动静太大的缘故吗?眯着眼,思维有些涣散了。
“早希!”震惊的、颤动的、夹杂着混乱的,燊的声音。
我想要挣扎,他抽出没入我腹部的刀,抓着我手腕的手松开后又立马掐住了我的脖颈,我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感觉快要窒息。
接着,我感觉我的身体就像是一块破布般被人甩开,脊背撞上了墙面,发出“砰”的一声声响。身体痛得下意识想要蜷缩,每一次的呼吸都会加剧我身体的疼痛,腹部被刀捅伤的伤口在不断流血,我努力想要把眼睛睁大,分辨眼前的情景,但也只是徒劳。
最终,我的眼睛彻底陷入黑暗,我晕了过去。
在晕倒前最后的意识就是燊来了,他喊了我的名字,他毫不犹豫地冲向那个带着面具,穿着红云黑底大衣的男人。
燊,绝对不要死。
因为我绝对接受不了你会死这件事。
*
再次从黑暗中醒来时,我睁开眼,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空气中可以闻见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耳边可以听见窗外的鸟鸣和门外走廊上若有若无的人声。明亮的光线透过洁白的窗纱涌动进来,使房间里充盈着温暖平和的淡色系暖光。
这里是木叶的医院,我们回木叶了。
心脏在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跳动着,手腕上插着输液用的针管,那些液体维持着我昏迷期间身体所需要的营养。我眨眨眼,目前的一切都反馈着一个信息,那就是我还活着。
那么,燊呢?迅老师、笠人他们呢?
现在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找到任意的医疗人员,歇斯底里地问着他们的情况?
我有过一瞬间这样的冲动,不过这个冲动瞬间就被我打消。
这样毫无意义,已经发生的事并不会为此而出现任何改变。我需要冷静下来,分析有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