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物理老师叫我。”
何茂摊手,“我知道你会和她待到晚自习结束。该弄的,我都帮你弄好了。物理老师也回家啦。”
被人耍了,周徊低声骂开。
何茂靠过来,不知趣地问:“下午你可太帅了,直接抱着就下楼了。人家肯定好感激你,恨不得马上以身相许了吧。亲到了吗?”
“屁。边朗跟狗皮膏药一样贴着,我能有机会?”
“他?他不是在办公室?”
“没有。不知道怎么又跑下去了。”
创口贴不透气,伤口发痒,周徊扯开了。
太用力,未愈合的伤口受挤压,渗出两滴血。
何茂递纸,“还好吧?”
周徊擦干血,“让你轻轻划一道就好,给老子划这么深?还是右手,现在写字都疼。”
“我这不是想划深一点,她会心疼嘛。你没看边朗整个手背全是血,吓死人了。今天我值日,走廊的柜门是我擦的,上面两三个血手印呢。边朗都出大血了,你不下点血本能行?”
见周徊不说话,何茂又戳他,问他接下去有什么计划。
周徊摊手,“有那条疯狗在,能有什么办法。得先把两人分开。周日去补习班,我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