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正翘着脚在看电视。
一双雪白的小脚,看上去骨感又嫩滑,就在那里晃荡。
陈无犹给甘饴递了一小杯茶,坐在了她旁边。
甘饴就是随机在电视上找的一个节目看的,前面开头都没看见,却还蛮好笑的。
“这人是谁?”陈无犹见她看得入迷,就问道。
“新出的流量小鲜肉吧,我也不认识,但还挺帅。”甘饴这不是敷衍陈无犹,她确实不认识,她与姚嘉月都不追星,要是哪个奢侈品牌新出了包,她倒是知道。
陈无犹就听见甘饴那句“还挺帅”,他接下说了一句,“这不大马路上都长这样的。”
甘饴无语,偏头看了一眼陈无犹,入眼剑眉星目,尤其是下颌角利落坚毅。
原谅他的狂傲了。
陈无犹陪甘饴看了一会电视,慢慢地把甘饴的一双腿放在了自己的怀里,大手搭在她的小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
“甘饴,你还记得那天给你看甲状腺的医生吗?”
“樊纯英教授吗?怎么了?”甘饴放下手里的小玻璃杯。
“不是,前面的那一位。”
甘饴记得有这一个人,但有点想不起来是谁了,隔的有点久了。
“好像是一个年轻女医生。”
“我跟她是旧相识——”陈无犹话还没说完,甘饴就望向他了。
甘饴的腿在陈无犹的怀里动了一下,她调整了一下坐姿。
陈无犹屏息了一瞬,默默观察甘饴的脸色。
甘饴捞了抱枕垫在腰后,右脚踢了一下陈无犹的下腹,“前女友?”
陈无犹这么正经地提及,只能是这个关系了,这与甘饴的敏感或聪明无关,尤其是他的用词——“旧相识”。
怕是斟酌了一番,选的这个中性词,没用“旧情人”。
陈无犹嗯了一声。
甘饴眼珠转动了一圈,笑着说道:“那怎么办?好像有点尴尬,那天一直摸脖子来着。”
“那是她的工作。”陈无犹按住甘饴的脚,怕她踢错了地方。
“你前女友还挺厉害的,都是副主任医师了。”甘饴啧了一声。
这话让陈无犹怎么接,说夏杏利不她优秀,那也不合适。
“是我的同班同学。”
“打住,我不想听。”甘饴伸出食指,制止住了陈无犹再说下去,“我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已经和她分手了那就行了。其他的事是你自己的事,你如何处理不用跟我报备,我只用在旁边看你做的好不好,要是教你规则那就超范围了。”
陈无犹僵住了几秒,他没有想到甘饴会讲出这一番话。
甘饴的脚又动了动,向陈无犹撒娇,“你帮我按按腿吧。今天走好多路,还站了很久,腿又酸又麻。”
陈无犹一双手开始从膝盖弯往下一点点揉按,他用力捏小腿肚时,甘饴嘤咛出声,还不止一声。
果然,陈无犹下腹一热。
但他此刻又还有些摸不准,甘饴是不是在说“反话”,不敢冒失行动,只得继续给她按摩。
陈无犹万分憋屈,却又不敢不伺候。
甘饴一双眼睛还盯着电视,实则心思却飘走了。
嘴上说的很硬气,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波动。关于陈无犹的一些谣言,她也听说了,在悠水山庄那次也碰见过他单独与其他女人约会,但都不是确定的,这是第一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前女友。
好在自己当时挂号看病时并不知情,不然真是会有些别扭。
甘饴也从与曾杨的那段感情里学到了一些,人是管不住的,再忙也有时间门偷腥,全靠自我道德约束。
而且现在陈无犹对她也没有懈怠,又主动交代,她挑不出来理。
甘饴这一想就在沙发上睡着了,陈无犹把她抱起往主卧走去,放到床上时,甘饴哼唧了一句,“渴了。”
刚刚泡的茶甘饴就只喝了那一小杯,陈无犹重新去给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