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月昳一部分的真相,然而于情,他根本没有办法说出口,让幼驯染感到更多的痛苦。
他好像忽然成为了他最讨厌的大人,觉得如果能瞒着西宫月昳一辈子,让他永远不要碰那些危险的事情,似乎也未尝不可。
要是他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其实都负担着沉重的压力,自己却无能为力,也许会更崩溃……
“快斗,你想说什么?”西宫月昳问。
“我……”黑羽快斗张了张唇,又闭上。他抱住西宫月昳,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传达决心,“我感到抱歉。”
“没有什么好抱歉的。”现在反倒是黑羽快斗成了被安慰的那一方了,“快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比绝大多数人还要好。我很感激你能陪我聊一会儿,告诉我那么多。”
西宫月昳轻拍他的后背,分开了这个安慰式的拥抱。
“追悼会……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