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紧紧地盯着沅芷,他们同样深深的疑惑和不解,自己究竟输在了哪里。
闻言,沅芷回答道,嗓音婉转低回,“没有可比性。”
就在他们以为,沅芷想要说的是,爱情、亲情和友情不能一概而论,对他们没有男女之情,然后寻找回了一点点自信心。
突然听见少女低低地笑了声,笑容依旧美得让人心驰神往,甘愿赴汤蹈火,杏眸却清凌凌的,带着天真的残忍,“没有任何可比性,因为你们完全比不上他。”
许时琛、沈蹊言、宋星澜都不甘心,为什么会被评判的一文不值,可面对沅芷清凌凌的目光,眼里没有任何对自己的情感,好像从始至终,从未认识。
他们看向沅芷,再也不复以往,仿佛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她,掩藏在温柔表面下最为真实的模样。
少女清冷的目光,并未浇灭他们内心的愁苦和不甘,仿佛似养料般,不断生根发芽,牢牢扎驻。
他们质疑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说出口,“不可能。”
他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沅芷,像是一定要她说出三两个点。
沅芷的话语不带一丝情感,“你们一个伪善虚假,在长辈面前连拒绝都不敢拒绝;一个女朋友多如过江之鲫,肆意践踏别人感情;一个作壁上观,表面高洁,半点不愿沾染是非。”
仿佛跹跃无数时间和空间,陈述着一个事实。
面对少女那双澄澈至极的杏眸,一切仿佛都无所遁形,内里最为不堪,不愿被她所见到的样子,最真实的本性原来她早就清清楚楚知道。
沈蹊言想着,那自己这段时间的安分守己,换来的是什么,还真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笑话。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是过去自己完完全全没有预料到的模样。
许时琛还想反驳,“我不是这样的。”
却在听到沅芷的话后,沉默了,“在我回国之前,你是不是极为厌烦,多次抱怨许爷爷的冥顽不化,若是没因为见到我而态度大变,怕是会对沈蹊言向我的追求听之任之。”
虽然很不愿有这般假设,可按照自己以往的性格,确实是最有可能的结果。可奈何出现了一个偏差值,许时琛自己也未曾预料到,自己会对沅芷一见钟情,这是微乎其微,近乎不可能的存在。
有了许时琛这个前车之鉴,宋星澜深思熟虑后,谨慎的开口,“师兄一直待你不薄吧,并没有像他们那般。”
“是呀,确实不薄。”照顾也只是老师的特别嘱托,原剧情中,两个身处异乡的人,自然就亲近许多,楚沅芷以为他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是知己,换来的是什么。
是他冷眼旁观,宋星澜比楚沅芷早几年回国,又身处这个豪门圈子,能不知道沈蹊言的品性,后来更是无意中得知,沈蹊言追求楚沅芷用心不纯,却在他们的警告下,轻描淡写带过,又何尝不是存在一种看热闹的心态。
毕竟,天才只有一个才显得独特,楚沅芷的天赋与他相较不遑多让。
若是他在知晓那些事的时候,同她说一声,或许结果会有所不同,毕竟宋星澜是她在异国时一直都十分信赖的师兄,是除了父母,老师,朋友外,最为相信的人。
一心追求音乐梦想,总以最大的善意对待众人的楚沅芷,自是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也不知道,表面对她一向温和的师兄,心里却那般揣测她,把她当成假想敌。
后来的楚沅芷,只是心如止水,他没说,她不怪他,那些事情本就是极其复杂的事情,涉及了好几个庞大家族,他也仅仅只是和她多几分熟悉的师兄。
沅芷眨了眨眼,这些事,自是不可能当成理由说出口。
她只是轻描淡写般说道,“师兄待我不薄,我亦全都回礼了,也算是两清了。”
“你敢说,因为老师对我的另眼相待,心中没有半分嫉恨、怨怼,更何况,在国外时,师兄也没同我多亲近,倒是我经常叨扰你,向你请教音乐问题,现在也算是各归其位,你该开心才是。”
宋星澜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