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尖闪着寒光,似乎想要在雄虫身上留下一个无法磨灭的印记。
但最终还是没能得逞——
雌虫拽开了它。
尾巴弯成了一个问号的形状,似乎不明白本体的意思。
然而下一刻就见雌虫俯身,一枚小小的齿痕,代替尾勾留下了印记。
很浅很浅,只微微有点泛红,连皮都没破,一颗血珠都没冒出来,即使是沈朔这样的留疤体质,至多不过两天也就没了。
但雄虫太过脆弱,颤抖着后退,他想躲避雌虫的控制,结束这一切。
然而不知是力竭还是什么,沈朔大脑一片空白,最终没了后续动作。
逃不开,躲不掉。
被亚尔曼牢牢的掌控着。
他仿佛也变成了水,最终融化在湖泊深处。
雄虫微红的眼角不自觉的沁出一缕细细的水痕,就像是哭了一般。
亚尔曼原本还觉得自己做的很好,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雄虫这般模样,脸登时就吓白了。
“沈、沈朔。”亚尔曼手忙脚乱的将雄虫抱进怀里,慌乱无措道,“你怎么了,别吓我……”
沈朔被他晃的头晕,下意识捉住雌虫的手腕,他刚从某种余韵中抽身,声音有些低哑:“亚尔曼,我没事,你冷静一点。”
“哦、哦……”
亚尔曼立刻不敢动了。
沈朔复又闭上眼,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亚尔曼又悄悄的叫他:“沈朔。”
雄虫一直没动静,让亚尔曼心里有些惴惴的,忍不住试探道:“刚才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没有。”
虽然这种体验和沈朔想的不太一样,但如书中所说,并不难受。
亚尔曼的眼睛亮了亮,不难受就好……他还以为他做的不好。
既然这样的话……
亚尔曼凑到雄虫面前,紧张又期盼的看着他:“那、你想更舒服一点吗。”
“……”沈朔闻言微微一顿,抬眼看他,因为疏解过,沈朔的理智重新回笼,一双墨色的眼睛略显冷淡。
他心思玲珑,也许一开始确实是被身体的反应弄懵了,但现在清醒几分,很快就回过味儿来,又怎会不知道雌虫的心思。
亚尔曼觉得自己都被他看透了,一颗心高高吊起,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雌虫长了一副好相貌,精致漂亮,却又野性十足……
几乎没有人能拒绝一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小狗。
从前有情感障碍的沈朔只是被他养了十年,完美的屏障就裂开了一条缝,更何况现在呢。
只是……
沈朔微不可察的摩挲着腿侧,仍然能感觉到雌虫留下的印记。
“……”
小狗学坏了,竟然学会咬人了。
沈朔伸出手,抹去少年唇边不小心蹭上的液体,果不其然看见少年的眼睛亮了起来,尾巴兴奋的拍打着地面。
不听话的小狗,得得到一点教训才是。
于是下一刻,沈朔状作无事发生,冷淡的收回手,道:“不想。”
“……”
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沈朔……”亚尔曼心有不甘,拖长了音调撒娇,而沈朔却已经不再看他了,拢了拢衣服,颇有一种用完就丢的渣男既视感。
“我要洗澡,亚尔曼。”
刚刚胡闹太过,出了一身的汗。
亚尔曼委屈的扁了扁嘴,“好吧。”
雌虫语气难掩失落,但也没说什么,抖了抖翅膀和尾巴,认命般去收拾了。
他觉得自己这次的表现大概是不太好,不然都到这一步了,沈朔怎么会拒绝他呢。
亚尔曼决定待会就去找大祭司要几本睡前故事书来看,他一向聪明,肯定能学会里面所有的知识,下一次肯定可以一雪前耻。
只是……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呢,亚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