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画像,你死之前都看不到了吗呜呜呜呜呜”
从石块的空隙中钻进来的震凌兽,被墨水糊成块的毛发上,又沾满了灰扑扑的尘土。
它听得懂人话,因此在听见明芽那一番哭丧的话语后,一小团直接扑向了辛月的胸口处。
它用爪子扒着辛月的衣领,小猫儿般地开始“喵呜”。
大魔头死了它以后该怎么活啊!它可不想再被下任魔尊再给关起来了!!
这样一想,它也想哭了怎么办呜呜x﹏x
两重魔音贯耳,辛月原本低落的情绪都被嚎得烟消云散了。
他先将趴在自己胸前的震凌兽,单手给扒下来,然后甩到一旁。
大掌抚过明芽的头顶,语气无奈至极:“别哭了,本尊人还没死呢。”
明芽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脏兮兮的模样与震凌兽不相上下。
她哽咽着说:“可我爹爹说你没救了呀……”
辛月朝站在不远处的霁渊,翻了一个白眼。
“你爹脑子有问题,整日里胡说八道。”
明芽停住哭声,傻傻地问:“那月月还能活下来吗?”
辛月无语:“废话。”
明芽伸手抹干眼泪,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又开始愤然不平地说:“月月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打的你?芽芽去替你报仇!”
“虽然我可能打不过,但我爹爹最厉害了,肯定能帮你……”
辛月淡淡地出声接话:“你爹。”
团子愣住:“嗯?月月说什么?”
辛月很有耐心地将句子补齐:“就是你爹把我打成这样的。”
团子傻了,小脑袋拨浪鼓似地,在辛月与霁渊两人之间来回地看。
她的小手蜷着自己的裙角,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感。
团子鼓起勇气问霁渊,语气却没了方才的理直气壮。
“爹爹,你为什么要打月月呀?”
明芽对于辛月的这种无来由的袒护,让此时的霁渊仙尊感到异常地不愉。
霁渊如实地承认:“他将你带走,此番下场,是他罪有应得。”
辛月嗤笑一声,觉得霁渊这块死木头,竟比往日还要碍眼数倍。
“小崽子在本尊的魔界之中,过得可比在你的身边更为快活。”
霁渊不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将目光投往明芽身上,似乎是在无声地询问。
团子觉得自己夹在中间,让本就紧张的氛围,变得愈发危险了起来。
她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想缩进一个角落里藏起来,这样应该就不用面对眼下两难的境况了。
可现实不如她所愿,也没有地方可以让她藏起来。
辛月还在接着说道:“她年纪小又爱闹腾,就你那清云峰上的一块破山头,能让她玩得开吗?”
霁渊没从明芽那得到答案,直接回怼道:“修行须清心,贪迷玩乐并不可取。”
“又来讲你那一套死道理,念叨了千年,你难道就不嫌烦吗?”
霁渊不语,寒眸直视着辛月,眸底神色深不见底。
“你只会将你固执追寻的那套大道理,强加在她身上,你可曾问过她愿意可否?”
霁渊遂了他的愿,头稍稍倾侧,温声询问明芽:
“芽芽,你可愿随我回去?”
辛月也在此时,将目光放在了明芽身上。
在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下,明芽只觉得自己的鱼生,仿佛可以一眼望到尽头。
团子的小手,都快要将自己的裙角给揪破了。
她脸上还分布着不均匀的墨痕,东一道西一道的,像是刚从墨池里打完滚后,就直接跑出来了的调皮小奶猫儿。
过了片刻,明芽仰起小脑袋,白净的脸蛋子上,只有一双眼睛灿亮如初。
她天真又不好意思地,对着面前争执不停的两人说:
“其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