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叫‘早云’的无辜宫女死去,说不定她还会投生到你的肚子里。”
吴扎库氏没有回答,渐渐消失在了夜色里。
“我倒是没有想到,素来温顺得像绵羊的人,有朝一日也能爪子锋利得像老虎。”
那常在站在婉襄身旁,此刻苍猊的皮毛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到底也是亲王福晋,腹中的是嫡出子女。你就真不怕她剧烈挣扎起来,以至于当真损胎?”
“吴扎库氏不会的。她哭是因为自己受了委屈,为自己失去了一个儿子。只有一少部分是因为这个孩子本身。”
婉襄深吸了一口气,“不必再说她的事了,说一说宁答应吧。这一次又要怎样处理她呢?”
宁答应还不会死,她没法干脆利落地给她一碗毒药。
“我知道为遗书之事宁答应恨毒了我,于前头的事上也可能回味过来,发觉里面有我的手笔,所以一石二鸟。”
“可是她永远都差一点气运,永远都不能得逞,那么,便到我反击的时候了。”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