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遭受不幸的妇女已经氏受害者,在这个将贞洁看得出来如此重要的朝代,婉襄不想评判她们的行为。
但这些男子都必须死,哪怕只是判了斩监候,绞监候,不管什么情实、缓决、可矜、留养承祀,过了这个秋日都必须死。
到往后,渐渐地便会少很多了。
这些事听来太过凶蛮,因为惊吓,在场的女子一时之间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婉襄望了吴扎库氏一眼,见她也是满脸的不愉,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吴扎库氏也看了婉襄一眼,立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谦嫔娘娘说这些话实在是好没意思,请恕我不奉陪了。”
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婉襄在心中暗笑,也站起来,“去看看孩子们吧。”
她刚要转身朝着殿门口走去,桃实便急匆匆地进了殿,“谦嫔娘娘,不好了……”
“快传太医!”
有太监抱着着红衣的小女孩走进来,一路走,一面往下滴着血。
婉襄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