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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种如果能一代一代的传下去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那么总有一天他们能够离开。

所以他没有和渊同行。”

九千岁说到这里看向毋相忘,“如果是你, 你要怎么选择?是拼尽全力复仇、还是积聚力量留待以后?”

毋相忘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

最后发现自己竟然难以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理智上积聚力量留待以后大概是个更稳重的选择。”

“不过。”

毋相忘笑了笑:“如果是我的话,我更倾向于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九千岁嘶了一声:“所以你竟然也是个凶残的实战派!”

看不出来这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老大竟然是那么凶残的人啊。

毋相忘认真摇头:“我是实战派但并不是那么激进凶残的实战派来着。”

“别人打我我当然打回去, 别人坑我我当然也要坑回去。不过, 我的方法大概比渊温和一些吧?”

九千岁想象不出温和地实战派是什么样的:“举个例子呢?”

毋相忘看祂:“唔, 大概我会把十大主城的城主都给暗杀掉、引起诡异世界的混乱之后再去杀智慧。”

“冤有头债有主嘛, 智慧王爵必须死。”

“而如果杀死了智慧王爵,这个世界的诡异大概也不会那么阻拦人类回归地球。”

九千岁:“……”

“你看,所以我说我是个温和的实战派。”

不,我看你是个狡猾的阴险派。

“但如果我具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一切阴谋诡计都不需要使用直接向渊那样一路杀出去就可以了。”

毋相忘看着诡异乌龟:“我不相信渊是一个只知道杀戮、不会思考、不顾以后的人。”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在渊的身上、智慧王爵又用了什么阴招?”

九千岁的心里狠狠跳了跳。

一时之间有些心虚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正面看这个新人类老大。

然后祂的元核就又被揍了一顿。

乌龟九痛苦的在地上翻壳打滚:“龟龟也没说不说啊!龟龟就是思考一下语言而已啊!”

“智慧确实是用了一点东西在渊的身上。但智慧最后也没有完全成功啊。”

“祂……把傲慢的种子种在了那个人类的身体里。”

毋相忘眉头狠狠一跳。

乌龟把自己缩成一团、避免面对老大阴沉的面容。

“那十个人类其实都被,智慧种下了一点什么的。”

毋相忘叹息着闭上眼。

是啊,智慧已经看过命运之书,祂既然会主动接走这些人类又怎么会不知道以后的发展呢?

从一开始智慧王爵对于这些人类就是利用的心态,祂从一开始就砍断了人类和平共处的那条路。

甚至现在的诡异以人类为食物和奴仆。

“智慧给其他人类的心里种下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祂给渊种下的是傲慢的种子。”

“当杀戮开始的时候,那颗种子便会在渊的心中生根发芽,而后便是一路杀上王都。”

“其实种子能够发芽只能说明那个人类本身就有着让这种子发芽的傲慢,他原本就是一个高傲自信的人。”

“当血色通缉令在整个诡异世界的上空飘荡、即便是再强大、再能以一敌万的人,当无数诡异被激发出凶险蜂拥而来与他为敌的时候。”

“即便是神灵,也会陨落。”

更何况那只是一个人。

九千岁到这里就不再开口了,就像这个故事已经有了结局。

但毋相忘看祂:“所以祂最后是怎么死的?是被那些无穷无尽的诡异杀死的?”

乌龟诡异连连点头。

毋相忘就笑了:“那,你能告诉我,在百年之前的这场战斗当中,在智慧王爵之上的那个‘诡异王者’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