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全出来了。
“他是没死。”岑巩笑了,“可是快死了。兄长,我才给他上过药,你这让我可怎么办?”
“不过你说的对,我们都是亲兄弟,不过是一只雌侍我也不会惹得虫皇不悦。那你这只雌侍就送给我吧。”
宣玲玲连忙摇头,“不行,不能把他送给你,我最喜欢这只雌侍了。”
岑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宣玲玲就是一只废物雄虫,很快就害怕了。
“那我把他送给你了好吗?”宣玲玲退缩了,他很快就说,“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就这样解决了好吗?”
岑巩的眼睛恢复回来的模样,那只金发碧眼的雌虫只是略微惊讶,但很快认清了自己的情况。
“雄主。”
这两字是对岑巩说的。
岑巩的眼中带着厌恶,“我不是你的雄主。”他又说,“还有兄长,我的府邸不欢迎你。”
宣玲玲哭了,可惜没有雌虫会再安慰他了。他哭累后才发现惩罚室空无一虫,唯一醒目的就是地上的鲜血。
为什么那么多?
宣玲玲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什么,却又不敢告诉虫皇,只好用光脑联系了卡佩。
可是卡佩得知后也只是看着笑话。
岑巩去了医疗室,阿荧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守,见到他后轻轻地唤了一声“雄主”。
霍炳还没有醒。
岑巩让阿荧离开,顺便处理一下那只雌侍。一时间整个医疗室只剩下两只虫。
“霍炳,我已经处理好那只雌虫了。”岑巩也不管他能否听见,医疗室安安静静。
他沉默片刻才说,“我答应过不会在你受伤时惩罚你。”
霍炳好像听见了,可他泡在药水中无法出声。
他想说出来。
“是你吗,雄主?”
他的声音透过药水穿到了岑巩的耳中。
岑巩问,“你只想知道这个吗?”
雌虫淡蓝色的眼睛在水下睁开,岑巩微微皱眉,“不是我。”我现在还不是你的雄主。
可是霍炳看上去很满意,他在药水里吐出几个泡泡,示意自己的心情。
岑巩深深地看着他,面色苍白。
霍炳在药水里浸泡了三个小时就离开了,他的身上还粘着粘稠的药水。
岑巩没空一直在他身边,只是丢下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他只是在霍炳再次清醒时才过去。
雌虫的恢复力好像很好,才泡几个小时伤基本上就好的差不多。除了罪雌行刑时无法除去的伤,今天受的伤好的七七八八。
“我把那只雌侍关起来了。”岑巩说,“阿荧已经基础地惩罚了他,你要是想做什么也可以。”
“殿下你会亲自惩罚他吗?”
“为什么那么想?”
霍炳说,“殿下应该很喜欢才是。”
岑巩面色奇怪,“那你看看他。”他打开了自己的光脑,那只雌虫的现状被他展现出来。
阿荧下手很有分寸,雌虫的伤口和之前的霍炳伤得一样重。
雌虫蜷缩在地上,呼吸微弱,看着就让虫惊心动魄。
“我把他交给你处理了。”岑巩笑道,“我不喜欢言而无信。”
“你想怎么处理他?”
霍炳犹豫片刻道,“殿下,将他送回去吧。”
“你这么好心肠吗?”岑巩突然不悦,这是他亲自给雌虫争取到的机会,可是他却不是那么珍惜。
霍炳回答,“可是殿下已经不需要其他雌侍了。”
岑巩听后眨了眨眼睛,他的不悦突然没了。他关上了光脑说,“休息好了就去收拾一下自己的外表,我们去登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