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怎么和雄主认识的?”
“我是罪雌。”霍炳说。
“罪雌?”雌侍的眼中带着厌恶,但很快遮掩,“我是通过匹配率才与雄主相识。”
可他带着一点炫耀,“我和雄主的匹配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六。”
那霍炳和岑巩的匹配率连他的零头都没有到。所以霍炳并没有说什么,“雄主是个温柔的虫。”
雌侍的眼神很奇怪,但却并没有说话。他带霍炳走着,府邸很大,本是一片金碧辉煌,却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阴暗之地。
霍炳知道,可是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是暗自记下路线,安静地走着。
“到了,进去吧。”雌侍推开了门,霍炳认出这是每只雄虫家里都会安装的惩罚室,专门以此为乐的地方。
屋子内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有很多都是在军罚里看不见的。
霍炳刚推开门一道鞭子就挥了过来。他不知道是不是岑巩的命令,所以他没有躲。
挥舞鞭子的是一个不认识的雄虫,这只雄虫有着金色的眼睛,可却不是岑巩。
“这就是岑巩新收的罪雌吗?”雄虫再次将鞭子挥了过去,这次伤到了霍炳的脸。他的脸上火辣辣的,他可以感觉到鲜明的疼痛。
霍炳见他不是岑巩,于是问那只雌侍,“这是雄主让我来这里的吗?”
“是啊。”雌侍说着就笑了,“这都是雄主的命令。”
这是岑巩的命令。
霍炳没了反抗的心思。面前的雄虫瘦瘦小小,他完全可以抓住他的鞭子,可是他却选择了承受。
雌侍站在一边看着他被打得血肉模糊。霍炳觉得自己本来被岑巩亲自上药的伤口二次受伤,鞭子似乎还加了一点别的东西,他的半边身子都如刀绞一般。
拿着鞭子的雄虫见他一动不动,觉得没有意思,“岑巩怎么会喜欢这种军雌?”
“殿下,时间到了。”雌侍出言打扰,金眼雄虫意犹未尽,他扔掉了鞭子,整理了一下衣襟,在离开时俯视霍炳,“还真是一个无趣的罪雌。”
金眼雄虫是大皇子,他是岑巩的哥哥,可惜长得个字比岑巩矮了一个头,他在确认身上没有沾染血迹后去找了岑巩。
岑巩还在沐浴,他躺在飘着花瓣的鱼缸里,浓厚的水蒸气遮挡住了他的面庞。
他昏昏欲睡。
离开了霍炳后这种想睡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害怕自己会淹死在浴池里,于是唤来阿荧帮自己更衣。
雄虫的身材也不错,他不像其他雄虫有着平坦的小腹,可他也只是有着薄薄的肌肉。和上个世界的身材有点相似。
阿荧替他更衣,可是他的手却完全不敢触碰他的身体。雄主不喜欢他虫的触碰,曾经他也因为这件事打断了一只雌侍的手。
岑巩今日换了一件华丽的服饰,他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所以衣服也是闪着金光。他重新带上了戒指和耳钉,阿荧说,“雄主,宣玲玲殿下来了。”
宣玲玲就是大皇子,岑巩的长兄。
他整个虫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娇气,每日就知道和二皇子吃喝玩乐。
“他在何处?”
“殿下先去了惩罚室。”
“他去那做什么?”岑巩问道,阿荧回答,“同行的还有他的雌侍。”
他听后皱了皱眉,宣玲玲也不是什么好虫子,岑巩有一小半雌侍都是因为他断手断脚,只不过原主不知道。
宣玲玲就在浴室门口等着岑巩,看见他后还兴冲冲地和他打了招呼。
岑巩冷淡地回应。
“岑巩你今天是不是去找卡佩了?”
几个雄虫皇子都有给对方身边安几只虫子,岑巩也不例外,“听说兄长今日让雌侍从卧室爬到了皇宫?”
宣玲玲听后笑了笑,“我来这里只是因为听说你娶了一只新的雌侍,所以才来看看。”
岑巩听后神色危险,但随后笑道,“阿荧,把他带上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