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士兵是打算等鲁国小到就你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当皇帝吗?”
开口说话的是命思秋的一个心腹,这话一说出口,那个士兵就连忙说,“各位大人可不要乱讲,一切都是末将没有安排到位,现在就带各位大人前往住处。”
果然还是吃硬不吃软。有了这件事情做保障,想必肯定已经传到了鲁王的耳朵里,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不会那么轻视景国的子民。
毕竟这里是草原,住所安排条件有限,住所都是用简易的军帐搭起来的。命思秋也不挑剔,得知鲁国人也住在这里时,只是打算为岑巩挑一间好的住处。
“本王只是想不明白,鲁国又是刺杀又是下毒,真的只是为了让我们迟点参与谈判,好威胁?”
岑巩说,“也许就是这样。鲁国只是住在沙漠里的一个小国家,也是近几年靠着国家里的强盗经济才得到了发展。有很大一部分可能就是你想的这样。”
命思秋见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一本正经,“那岑将军觉得我们这次应该怎么办?”
“摄政王是怎么想的?你心里不有了决断。”
“是,只是本王害怕会有些不妥。”
“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会支持。”
命思秋的表情明显就松散了许多,“也是,反正骂本王的称赞本王的也都有不少,也是不差这一点人。”
“距离谈判还有一些时日,这些天我们就好好休息吧。”
谈判在两日后。这两日中鲁国将一切的衣食住行都有好好整理,也都照顾到了景国人口味偏淡,好像一开始出现的纷争像是不存在一样。
命思秋有的时候还挺喜欢这种平静的生活,他觉得和岑巩呆在一起就很开心,岑巩看着不擅长交谈,可是为人细心体贴,这些都是他很喜欢的特点。
谈判那日将由命思秋带着一名侍卫进去,鲁国作为战胜国拒绝让其他人参与,同样鲁国也只会让鲁王和一名侍卫参与。
对此突然的结果景国的大臣都很诧异,他们纷纷唾骂无耻的鲁国,然后就在命思秋淡淡的目光中逐渐止住了声音。
“不要多生是非。”
大臣们也只是一时气急了,现在也是回过神,他们也清楚不能留下什么把柄。
命思秋换了一件衣服,带着岑巩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一间最大的军帐之中。
还未进军帐就能听见鲁国鲁王那爽朗的笑声。
如果一定要说,景国就像是中原地区,而鲁国反而就像是少数民族。他们性格开放更擅长打仗不适合经营。
“摄政王,你来了?”
面对他们没有礼节的对话,命思秋也没有失了神色,“参见鲁王。”
“快坐快坐。”鲁王竟然还在和自己的侍卫喝着酒,“还不知道摄政王能不能喝,要不我先作为东道主自己喝一杯?”
“本王都行。”
鲁王的那个侍卫很快就插嘴,“鲁王都没有自称王位,你怎么敢的?”
因为鲁国的君主是王,而命思秋是景国的摄政王,这样看上去就像是命思秋与鲁王平起平坐一般。
命思秋淡淡地看了过去,“那还不知道本王该怎么称呼?”
“当然是自称臣了。”
“不知道这是主子的意思还是你这个侍卫信口开河,还是主子的意思。两国交往还不曾出现过这种称呼,听说贵国是游牧民族发家,现在看来对文化礼仪教导果然还是有点不够格。”
那个侍卫听后果然就说不出话来,鲁王反而没有不悦,反是向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是。”
“还有摄政王的侍卫。”鲁王看向岑巩,后者看似一脸平静地站在命思秋身边,实则做好了受到袭击的准备。
“那么戒备做什么,让我和摄政王单独谈一谈。”
“王,你这是要做什么。”那个侍卫说的很小声,可是还是被岑巩听见了,他不动声色,看来鲁王并没有告诉侍卫要做什么。但也不排除两个人演戏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