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秋好脾气,可是对别人就是不一样,他先礼后兵,敲窗户的声音很快围来了不少大臣。
岑巩易容,带着□□,只能看出是一个容貌端正的男子。
这些大臣对岑巩可谓是有爱又怕。
爱是因为他武功高强,可以保护他们。前几天遇见了强盗,还没靠近就被他一窝端。恨是因为他看着就不好惹,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把一个赶车的车夫打了个半死丢在路上。现在想想肯定是归西了。
这不,还没等马车里的韩大人回应,岑巩就一拳把整个马车都打翻了过去。
马车内的韩大人哆哆嗦嗦地从车窗内爬了出来,看见岑巩后更是哆嗦的厉害,“你这是做什么!”
岑巩见他还有闲心思拌嘴,看着也是气色不错,于是就让周围的士兵把他按住,“没受伤吧韩大人?既然完好无损就快点把他带到摄政王那里去。”
韩大人眼睛一眯,随后大叫道,“你这个侍卫在做什么?抓我做什么!”
岑巩先是看着他叫来叫去,随后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韩大人喊累了,快带过去吧。”
其余的士兵听后拖着韩大人的衣领就要离开。
可是岑巩却并没有把他带到命思秋的面前。这个韩大人现在被五花大绑,下巴还没回来话也说不出口。
岑巩蹲在地上看着他。
韩大人看着很不起眼,不过和景国人有一些差别。
他更结实一些。
“问你三个问题,点头或者摇头。”
“你不是景国人。”
这是一个肯定句。
韩大人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使劲地摇头,嘴里还打算解释,可惜连话都说不出来。
岑巩也不着急,继续说,“粉末是让人身体不适的药物。”
这次他连韩大人的反应都没有看就说出了第三句话,“是想要拖延时间,好让敌国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吗?”
韩大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不知道岑巩说的对不对。
“我知道了。”岑巩起身,“下巴就一直这样挂着吧。”他让那些士兵把他带给命思秋,“麻烦了。”
命思秋原本还有些怨言,可是在看见下巴都歪了的韩大人收敛了脾气,“这是怎么?”
他知道韩大人,一直都是小透明,偶尔能相处一些稀奇古怪的点子。
命思秋看向岑巩,小声问道,“是贺盛吗?”
“不是。”岑巩想了想最终还是简单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
所以岑巩半夜摸他真的是封穴位。
命思秋觉得更生气了,他还没怎么吃味,现在味都被吃完了。
他对这个韩大人并没有什么好感官,“本王都交给你了做了。”
说完他就要继续躺在榻子上小憩。
岑巩对他的情绪何其敏感,他连忙拉住命思秋,“你不高兴了了吗?”
情绪就是很奇怪,明明自己一个人生闷气的时候还有点难过,可是一被人点出来就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
一下子泄气了。
命思秋没说话,咬着下唇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岑巩有什么问题也不想留在心里,构思了一下语言才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烦心。命思秋你每日批阅奏折就已经很劳累……这些小事,也不想麻烦你。”
“当真?”
“是。”
命思秋那双通透的眼睛看向他,“我今晚想吃兔肉干。”
他没有说本王。
“今晚就能吃上了。”
之前那两只肥肥的兔子已经基本上没影了,岑巩晒了好几日撒一些调料也是能入口。
听见肯定回复之后命思秋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舒缓了,“既然敌国有动作,是想让我们迟到为理由牵制我们,那我们也不需要有什么宽容之心。”
岑巩一一应下,一副说什么似乎都会答应的样子让命思秋差点失了神。他试图靠着眨眼睛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