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看不清。 太小了,看不明。 太难辨认了,她需要靠很近。 帐篷里安静无比,只剩下火苗的簌簌声,与帐篷外,两头狮子沉甸甸的脚步和喘哼。 商邵喉结滚动。 “看不清。”应隐低声说,滚烫的鼻息喷薄在他那侧敏感的肌肉上。 “可以明天白天再看。”他好冷静,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 “商先生。” 应隐念着他,纤细葱管似透明的手指,就着他的拇指,将那条腰线更深地压下。 他们谁都在无视。 一本正经地无视。 无视那行小字下,高高隆起的、笔挺的阴影。